瑞王直勾勾地盯著阮浮玉。
“不是你說,要同床共枕的嗎?”
阮浮玉:她說了一長串,合著他只聽到“同床共枕”這四個字?
她一巴掌拍在他胳膊上。
“誰要跟你了!別想占老娘便宜!”
瑞王卻順勢抓住她的手,這一舉動十分大膽。
阮浮玉不禁怔住了。
“你,你干什么?”
病糊涂了?
瑞王一臉正色,“我們是夫妻,就算同床共枕,也不算誰占誰的便宜。”
阮浮玉的嘴角狠狠抽了抽。
旋即,她掄起另一只胳膊,直接往他腦袋上一抽。
侍衛柳華一進屋,就看到自家王爺挨打的場面。
更詭異的是,王爺挨了打,還在那兒笑。
這是被打傻了?
阮浮玉站起身,沖著柳華嚷道。
“趕緊找個大夫,給你們王爺好好看看。”
她走后,瑞王倒也恢復了正常,幽怨地望著柳華:“你進來做什么。”
柳華還真不知如何回答了。
“那......屬下這就出去?”
瑞王沒有理會,兀自摸了摸被阮浮玉揍過的地方,失了神。
柳華看到王爺這不值錢的模樣,心神不寧。
阮浮玉回到自個兒的院子,一道熟悉的身影竄了出來,正是她的師弟“狗十七”。
葛十七一副欠湊表情,歪著腦袋看阮浮玉。
“師姐,你做王妃做上癮了?師父她老人家可經常念叨著你呢。”
阮浮玉臉色陰沉。
“你活得不耐煩了?我做什么,還輪不到你置喙。”
葛十七老神在在地開口。
“師姐,你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師父想把衣缽傳給你,這是多少人求都求不來的,可惜我不是女兒身,否則我......”
阮浮玉的視線望向他下三路,笑得森冷。
“想做女人還不簡單?師姐幫你啊。”
說著她直接朝葛十七撲去。
葛十七趕緊躲到房頂上,臨走前扔下一句。
“你想找的人早就去西女國了!”
阮浮玉神情一愣,隨后冒出一句。
“有病!”
她徑直回到屋子里,靠著冰塊緩解暑熱。
桌上,那寶貝蛇霸占著一方冰塊,舒舒服服地吐著信子。
看見主人回來,寶貝蛇哈了口氣。
阮浮玉摸摸它腦袋,心不在焉地問。
“你這蠢貨,待習慣了,賴這兒不走了是吧。”
平時都是緊跟著她,如今越發懶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