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疑心有人謀害貴妃,不僅讓皇后查,同時也讓陳吉在暗中調查,但只給皇后十日,似是有意發難。”
太后贊同。
“十日后,如果皇后找不出真兇,皇上定會借機責罰。你一會兒派些人手,能幫的盡量幫。皇后,哀家一定要保!”
桂嬤嬤點頭應下。
“是,太后。”
御馬場。
蕭煜站在高臺上俯瞰。
風吹動他衣擺,獵獵作響。
陳吉向他稟告。
“皇上,臣已查過諸位娘娘的藤甲,確定只有貴妃和嘉嬪的藤甲被染上雪蘭香。”
蕭煜那臉上一片冷戾。
“貴妃藤甲上的雪蘭香只有少許,卻與嘉嬪的馬同時發作,甚至更加狂躁,去查,是否還有別的原因。”
“遵命!”
陳吉調查得嚴密,連馬球都沒放過。
殊不知,馬球原本沾著的藥物,早已揮發殆盡。
查來查去,還是回到原點——誘發賽馬發狂的,就是藤甲上的雪蘭香。
至于為什么貴妃身上只有那么點,也會導致馬匹發狂,陳吉推斷。
“比賽時,貴妃和嘉嬪多有接觸,兩人經常為了得籌發生碰撞,在這個過程中,貴妃所騎的馬也會受到嘉嬪藤甲的影響。因而,兩匹馬在差不多的時候發狂也有可能。”
蕭煜聽完這個解釋,暫時不疑有他。
畢竟實在找不出其他可疑。
天色已晚,圣駕前往凌霄殿。
帳幔內。
貴妃啜泣不止,傾訴著自己的委屈與疼痛。
“皇上,定是皇后要害臣妾......
“臣妾本不想參加什么馬球賽,都是皇后!
“如今臣妾成了這副模樣,皇上,您可會嫌棄臣妾?”
帝王語氣緩和,安撫著。
“不會。朕會尋來最好的藥,確保你不會留下傷疤。”
“謝皇上。臣妾真的好怕......今晚,您留下陪臣妾,好不好?”
“嗯。”
隨后,蕭煜特意差人去趟長信宮。
免得今夜那女人空等。
內室。
春禾趁著皇帝還在外面看奏折,在貴妃耳邊低語了幾句。
貴妃很是疑惑。
皇上派人去長信宮作甚?
她示意春禾,讓小路子繼續盯著。
另一邊。
小路子奉命躲在長信宮外,侍衛進去后沒多久就出來了。
他確定侍衛走了,趁著夜色溜進去。
殿內空蕩蕩的。
正當他以為要無功而返時,卻見桌上放著一只木盒,打開后,立馬有張字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