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瘋了,跟他說不明白。直接殺了就是。”
瑞王不甘心就這么放過線索。
“本王的血,當真好喝嗎?”
那人嘿嘿一笑。
“好喝......好喝!長生不老!”
瑞王語氣溫和地哄誘,“那么,帶本王去外面,本王的血,都給你。”
阮浮玉打了個寒顫。
不知是聽到什么受了刺激,被按在墻上那人忽地狂躁起來。
“不能,不能去外面!會死!我們都會死!”
他爆發出莫大的力量,掙脫瑞王跑了。
阮浮玉立馬想追,被瑞王拽住胳膊。
她不解。
“攔著我作甚?”
瑞王呼吸微重。
“我父死的時候,全身的血都流干了。”
阮浮玉臉色一變。
“什么意思?你爹也是被他們害死的?”
瑞王思緒混亂。
“不知道。我們家族本駐扎于東部,彼時我父親遭人陷害,被先帝疑心他擁兵自重,父親為證清白,將我送往皇城為質,甘愿接受調查,但后來父親還是蒙冤被流放。
“后先帝雖平反冤案,想要召回他,卻只接回他的尸體。”
阮浮玉倒是不知,她那個名義上的公公,死得這么憋屈。
瑞王接著道。
“我那時年紀尚小,并未親眼看到父親的尸體,只聽驗尸的仵作說,血盡而亡。”
阮浮玉眼神冷然。
“一個藥人案,竟還牽扯到你父親的死?看來這水是真的深吶。”
瑞王也只是懷疑,并不確定。
“或許我父的死是意外。”
......
另一邊,正在深入營救的眾人,全都仰賴澹臺衍的機關術,每一步都走得謹慎。
澹臺衍忽然問他們。
“首要的是救人,還是抓人。”
侍衛柳華問。
“二者有何分別?”
“救瑞王,驚動那些人,他們勢必會跑。抓人,瑞王生死難料。”
柳華立馬拿定主意。
“當然是救王爺!”
話音剛落,澹臺衍不知摁下什么,整個通道亮起壁燈,頓時宛如白晝。
眾侍衛一下難以適應這亮光,本能地抬手遮擋眼睛。
通道太亮,瑞王和阮浮玉這邊也看到了亮光。
阮浮玉人膽大,直接探頭去看。
隨后她面上一喜,下意識抓握住瑞王的手。
“是官兵!老娘總算能離開這鬼地方了!”
瑞王看向被抓住的手,身體一怔。.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