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能懷上孩子,阮浮玉將責任歸咎到瑞王身上。
她篤定,自己的身體肯定沒問題。
故此她極力要求瑞王去看大夫。
瑞王皺眉。
“我身體好好的,看什么大夫?”
說話間,他那寧和溫潤的眸子,泛點不悅。
阮浮玉從來不知道委婉。
她視線一瞥。
“正常人一回就能懷上。果然,還得是真正的男人才行。”
她嘰嘰咕咕的,將瑞王氣得夠嗆。
這種事一次兩次如何說得準?
她根本是強詞奪理。
“本王還沒問你呢,你跟過多少人?怎知本王就不行了?皇上和皇后娘娘不也是成婚許久才......”
阮浮玉忽地來到他面前,將他衣領一揪。
“好,我就再給你一次機會。”
她習慣性的想要把人扛上,這次瑞王有所防備,往后一退。
“本王現在沒這個心情。”
阮浮玉嫵媚的眼睛一挑:“沒心情?好辦,我這兒的藥多的是。”
瑞王對上她那如狼似虎的目光,甚是無可奈何。
“你還是女人嗎!”
他就沒見過如此厚顏無恥的女人。
阮浮玉笑得有幾分奸詐。
“是不是女人,你還不清楚?”
她現在就想要個孩子,一個真正屬于她自己的親人。
瑞王那日稀里糊涂地從了她,這回格外認真。
“白日宣淫,為人所不齒。”
阮浮玉皺起眉來。
他的事兒還挺多。
“行吧,那就等太陽下山。”她松開他,眼神里的欲念卻沒有褪去。
突然,一道身影跳窗進來。
來人正是阮浮玉的師弟——葛十七。
他臉色焦急,沒有管同樣在屋內的瑞王,徑自對著阮浮玉道。
“師姐,師父出事了,她要你馬上回南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