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鳴軒心里發愁。
他什么都不會,以后如何養活妻兒?
思及此,他越發煩躁,一把推開鶯兒。
“你說你,非要嫁給我作甚!以后你跟孩子餓死,可別怨我!”
鶯兒沖他溫柔地笑。
“相公,若真有那么一天,我們就一同跳河,下輩子,再做一家人。”
看著她的笑容,鳳鳴軒忽地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瑞王府。
自帝后前去無崖山,便由瑞王監國。
大臣們時常來王府議事,來來往往,令阮浮玉十分心煩。
更讓她煩惱的,是瑞王。
他不慎中了她的情蠱后,越來越不對勁了。
在情蠱的控制下,他總纏著她。
尤其昨天晚上,他竟稀里糊涂地爬上她的床。
她把人趕走后,后半夜都沒敢閉眼。
這王府,她一天都待不下去了。
可不管她跑到哪兒,瑞王總能找到她。
如今,為了防止她再逃,他更是將她關了起來,讓人全天看守。
“師姐,你這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啊?!睅煹芨鹗吒齺淼侥淆R,坐在房梁上,嘲笑她。
阮浮玉冷著聲兒問。
“少說廢話,讓你查的事兒呢!”
葛十七跳下房梁,在她面前還算乖順。
“師姐,要我說,你真該對蘇幻死心了。她和皇帝游山玩水,好不自在!”
阮浮玉頗為不耐,眼中泛起殺意。
“直接說,她去哪兒了!”
葛十七怵她,趕忙回:“無崖山。他們去無崖山了?!?
話音剛落,他就聽到有人來了,遂立馬消失。
來人是瑞王。
他推開房門,看到阮浮玉,臉上還是寧潤溫和的模樣,眼神卻無比的冷。
“阮浮玉,本王已經知道了,你對本王下了情蠱。這情蠱一天不死,本王就一直關著你!”
要不是找了大夫診治,他還被蒙在鼓里。
難怪他這段時間如此怪異。
他就說,自己怎么可能對阮浮玉有感覺。
阮浮玉干脆承認。
“是,你中了情蠱。但這是一場誤會。我可沒想給你種蠱,是你倒霉?!?
瑞王一猜就知道,她真正的目標是誰。
“你竟敢用情蠱算計皇后娘娘?!阮浮玉,你真是不知死活?!?
皇上若是知道,一定會殺了她。
阮浮玉好笑似的道:“行了,輪得到你來教訓我?你若覺得此物好用,將來我送你一只,讓你給齊皇種上,如何?”
瑞王怒然拒絕。
“本王不需要。”
他不屑用這種手段。
話剛說完,他望著阮浮玉,體內又生出一股燥熱。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