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凌君玄夫婦、犁落然和凌午。
另一道身影是楚痕。
年級主任大人的反應還是很快的。
小子,你沒事吧
楚痕簡直比自己親兒子涉險還緊張。
我沒事。
他說著,扭頭看向凌晨。
后者只是頭發(fā)略有散亂,面色如常,并未有受傷的跡象。
他這才松了一口氣。
但下一瞬間,一個念頭,浮現(xiàn)在林北辰的腦海里——
這雙重人格的女人,怎么會這么強
對轟之下,白海琴好像是未占到什么便宜啊。
嗖!
丁三石的身形,也落在了林北辰的旁邊。
老教習的眸子里似是有劍光浮動,上下掃視林北辰一眼,確定未有大傷勢,才算是徹底放心下來,旋即又面帶寒霜,看向白海琴。
十米外。
白海琴抱著重傷的曹破天,面目陰沉地站著。
塵埃落定。
周圍的老輩和少年少女們,一顆心緩緩地回到了肚子里,然后又猛地懸起來。
不對。
事情,還沒完。
小小年紀,心可真的是狠毒啊,比劍而已,下這樣的重手,分明是想要殺人,白海琴死死地盯著林北辰,道:用心可誅,難以饒恕。
干泥
馬!
這老小子惡人先告狀啊。
林北辰正要說話,丁三石輕輕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制止。
如果想要殺他,那一劍就不會刺右胸,而是左胸了。
丁三石道。
一劍刺穿左胸的話,必定傷及心臟。
那是致命傷。
就算是有神藥神醫(yī),也救不回來。
刺穿右胸,傷勢要輕得多。
&p; 哼,不管如何,比劍環(huán)節(jié)要求點到為止,林北辰下此毒手,簡直不可饒恕,丁磊,把人交出來,必須嚴懲。
白海琴咬牙切齒地道。
說著,扶著曹破天輕輕地坐下。
后者口中噴血,劇痛之下幾乎昏厥,手腳冰涼,眼前發(fā)黑,虛弱至極,已經(jīng)無力再戰(zhàn)了。
北辰那一劍,沒殺曹破天,已經(jīng)是點到為止了。
丁三石一字一句地回道。
你什么意思
白海琴怒道:你要包庇這個傷人兇徒嗎
丁三石道:收回你那些無用的心機,今日有我在,誰敢再動我的弟子分毫,誰就死。
呵呵呵呵……好大的口氣。
白海琴仰天大笑:就怕你說了不算。
不錯,丁教習,你的弟子,心機太毒,出手太重,理當受罰。來自于清風城的老劍客陸正道,拂須走出,緩緩地開口道。
正是如此,年紀輕輕,就如此心狠手辣,那以后還了得
明遠山道。
他是明洛天的爺爺。
另有其他幾個老輩劍道大師,也都開口表態(tài),意見清晰地支持白海琴的說法。
看來我蟄伏太久,有些人已經(jīng)忘記了昔日的劍仙之名的意義。
丁三石眸光越發(fā)森寒。
一位老輩聞,反而是冷笑著道:怎么,丁教習還想要耍橫威脅人嗎
明遠山也淡笑道:丁教習怕不是忘記了,這里是什么地方。
話音未落。
我看是你們忘記了,這里是什么地方。
一個清冷如光寒玄冰般的清脆女聲響起。
凌晨不顧家人的阻攔,倔強堅定地走出來。
小鳳凰站在林北辰的身邊,眼神如刀,有著無法形容的犀利和威懾,一一掃過在場的一些老輩,寒聲道:在我凌氏府中,要嚴懲我凌晨的男友,有沒有問過我手中劍
強勢的一塌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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