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氏一聽陸嬌的話,立馬變臉,張嘴就要罵。
阮老根生氣的拉住她:你有完沒完了。
在家說得好好的,一來又生事。
阮氏恨恨的咬牙,掉頭望著床上的謝云謹,這一刻心中說不出的厭惡這個三兒子。
真是娶了媳婦忘了娘的東西,看自個媳婦欺負老娘吭都不吭一聲,幸好自己的老兒子孝順她。
阮氏想著,木著臉望著床上的謝云謹道:三兒啊,聽說你明天做手術,你爹和我不放心,明天我們全家陪你一起過去。
謝云謹神色冷淡的開口道:做手術那么多人去也沒用,讓爹一個人去就行了。
阮氏張嘴便要答應,謝老根接話道:三兒啊,你娘不放心你,一直擔心你,所以她想去守著你。
一側陸嬌開口道:齊大夫說了,手術的時候,任何人不準進去守著,只能云謹一個人進去。
阮氏立刻不高興的叫起來:那怎么行他要是害我兒子怎么辦
陸嬌立刻給她一個嘲諷的冷笑,說得跟多愛這個兒子似的。
陸嬌不緊不慢的說道:娘你就算進去,敢看嗎開刀可是要把腿破開來的。
阮氏一想到那畫面,臉色瞬間白了,一只手捂住心口,一副被嚇到了的樣子。
謝老根望了望老妻,又望向床上的謝云謹:三兒啊,這是大事,咱全家陪你一起去,你在里面安心一點,我們守著你呢。
謝云謹半點不感動,眉眼說不出的冷漠。
謝老根看著他的神色,心里別提多后悔了,當初怎么就腦抽把受了傷的兒子趕出來了呢,若是沒趕,現在兒子和他們依舊是一條心。
從前的三兒可是特別孝敬他和他娘的,結果因為這一出鬧成這樣。
謝老根雖然偏疼大兒子,可心知肚明,他們這個家將來最有出息的是三兒子。
全家都要靠著他的,結果呢,他們一家子把他得罪了。
謝老根越想越懊惱,看到一側的阮氏,心里壓著一股火,恨不得捶阮氏一頓,都是這女人鬧的。
不過最后到底忍了,這么多年,他都忍習慣了。
床上謝云謹不感興趣的說道:隨便你們吧。
愛去不去。
阮氏看謝云謹冷淡漠然的樣子,心里的火又竄上來,再看看一側四小只哼哧哼哧的吃葡萄,還時不時的剝一個送到他爹的嘴里,沒有一個人想起來送個葡萄給爺奶。
阮氏狠狠的瞪了謝云謹和四小只一眼,最后她的眼光落到了陸嬌的身上,一定是這女人在里面挑撥離間,害得他們母子隔心的。
這個女人謝家留不得,她一定要把她攆走。
阮氏想著眼睛都要噴火了,一側謝老根生怕阮氏再和謝云謹鬧起來,趕緊拉著她的手往外走,一邊走一邊和謝云謹說:爹娘先回去了,明早我們全家送你去做手術。
其實謝老根也眼饞孫子們的葡萄,這可是個金貴東西,他還沒吃過呢。
雖說鄉下也有野葡萄,卻酸得不得了,再看四胞胎吃的葡萄,又大又圓,一看就是好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