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東伸手彈了下沈姣的頭盔,裝什么聾,輸不起
沈姣把頭盔摘下,不辨喜怒的道:不就是個白馬公館嘛,我請得起。
江東靠在車門邊道:少給我偷梁換柱,我自己去不起
沈姣抬眼看著江東,江東也一眨不眨的看著她,四目相對,江東一字一句的道:從今往后,少提掃興的話,記住了嗎
沈姣很想反駁,又不得不愿賭服輸,兩股勁兒沖在一起,她不冷不熱的說:不聽好人,以后吃虧了后果自負,別找我麻煩。
江東突然變了副面孔,勾起唇角道:你罩我啊,除了你們家,也沒人會找我麻煩。
沈姣重新抬頭看向江東,不等她開口,江東兀自道:不白讓你幫,我一定服務好你。
沈姣微微蹙眉,我潔癖。
江東理所當然的口吻:吃喝玩樂一條龍服務,你都說我們是拼玩兒的關系,我又是團長,當然有義務服務好你,你想哪去了,我賣藝不賣身。
沈姣被江東最后一句戳到,心底頓時一翻騰,臉上還要故作鎮定,大可不必,你賣什么我都不敢買,這年頭,不去占人便宜就不會吃虧。
江東面不改色:我就知道你會小人之心,所以我不準備花錢,都是你請我,出來,我們換個地方。
江東坦然的掏出手機,自顧道:這個點去白馬公館太早了,夜城還有什么好玩的地方
沈姣坐在車里一動不動,江東把視線從手機移到沈姣身上,想什么呢
沈姣就是想得太多,以至于大腦短暫死機,她漫無目的的望著某處,放棄抵抗的回道:你想去哪兒就去哪兒。
江東唇角勾起好看的弧度,低聲說了句:對我這么好,我一時間還難以接受。
沈姣本沒這個心,愣被江東說得頭皮發麻,為證明自己心無旁騖,她抬眼看著江東,皮笑肉不笑的道:屠宰場殺豬之前還給豬放音樂呢。
江東也不知道哪門子的理解能力,當即說:你想唱歌也行,請我去白馬公館,咱倆先玩。
他說的每個字,沈姣都懂,但是合在一起,沒一句是人話,他從哪兒聽出她想唱歌的而且誰家唱歌會去低消上萬的場所,他金嗓子最缺德的就是最后一句,‘咱倆先玩’,玩他個大頭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