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肯定作弊了,我都看見了!
……
沈半見也不打擾三人在寒風里打牌的雅興了,她又回到石門處,舉著火把跳了下去。
你做什么白朝寒跟在身后。
我把石上的字記下來,一起問楊夫子。
*
待幾人下了南山,已是子夜時分。
回家還要兩個多時辰,幾人便索性在附近找了處農戶借宿。
天寒地凍的,農戶屋子又破,四處漏風,沈半見實在沒睡好,早早醒了。
走出屋子時,瞧見了一樣沒怎么睡的白朝寒,兩人便借了農戶的廚房做早飯。
白朝寒燒火,沈半見烙餅。
昨晚我思來想去,猜到南山怎么回事了。祭壇里的那座神像,那個被供奉在地下的神祇,應該便是三皇之中的地皇,即后土娘娘。她還有一個更熟悉的稱呼:女媧。
你還記得石門上有一個圖騰嗎張七哥說是蛇,我也覺得是蛇,而女媧大神在傳說里就是人身蛇尾。
還有甬道旁石洞里的泥人,也對上了女媧大神摶土造人的傳說。
白朝寒嗯了一聲:我同你的猜測一樣,南山地下祭壇供奉的是女媧,而那些尸骨是崇拜女媧的古族落。
跟你說話真的很省口舌。沈半見有高山流水遇知音之感,不由展顏一笑。
白朝寒對上她的視線,耳尖莫名發燙,他借著往灶里塞柴火,側過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