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護車很快就來了,何娜被送去手術。
舒子銘魂不守舍的蹲在手術室門口,他的手上還沾染了何娜的血,剛才發生的一切一幕幕在他眼前放電影一般的播放,反復鞭打他一樣。
他從沒想過,自己會被一個女人保護,她還為此受了嚴重且無可挽回的傷。
三哥,警察要錄口供,你快點過去。
舒悅拍了拍舒子銘的肩膀,舒子銘這才反應過來,站起身來,一陣頭暈目眩差點摔倒。
舒悅扶住他,這才發現他手臂上的傷口,眉頭皺起,一臉擔心的看向他。
要不你先去處理傷口吧
舒子銘搖頭,沒事,我先去錄口供吧,不能讓警察等久了。
舒悅和傅景深也被帶去錄口供了。
有了上次的經驗,傅景深開口說話前要聽一下舒悅的心聲。
但這次他們是分開在警局的房間錄口供的,各種一堵墻,傅景深什么也聽不到,舒子銘也是。
警察的問題舒悅對答如流,她現在是張口就來。
報警電話是你打的,你怎么知道準確的案發時間,這件事,是不是你謀劃的
警察的問題很是犀利,舒悅絲毫不慌。
并不是我知道準確的案發時間,是我推測到的,那個黑衣人之前就有跟蹤過我哥哥,我察覺到有危險,又意識到我自己保護不了哥哥,所以才會選擇第一時間報警。
舒悅猜想,那個黑衣人能夠知道舒子銘在那家餐廳吃飯并在門口蹲守,而且還在一次回溯中跟到了家門口,那肯定是對舒子銘的生活了如指掌。
這必定就跟蹤過他很久,不然不會知道的這么準確。
警察看了看手里的消息,確實如她所說,那個黑衣人跟蹤過舒子銘,調查的監控中有拍到一些畫面。
警察接下來又問了幾個問題,舒悅的回答都很完美,并沒有什么漏洞。
傅景深就實話實說,說自己不清楚這件事,事發的時候完全是懵的。
舒子銘就更不用說了,他到現在人還是懵的,警察問他仇家,他也是不知道的。
他是公眾人物,認識他的人很多,討厭他的人也很多,以前被私生飯跟蹤,被黑粉圍堵的事情也不是沒發生過,所以他也不知道是誰想要殺他。
舒先生,我們這邊一有結果就會通知你的。
人是已經抓到了,了解整個過程和動機還需要一定時間。
辛苦你們了。
舒子銘同警察道謝。
三個人同乘一輛車。
路上很是安靜,沒人說話。
他們都不好奇為什么警察出現的這么巧合嗎這種暗中做雷鋒又不能說的感覺好難受啊!
舒悅救了人,但是不能說出來,又渴望他們問一句為什么的感覺實在是太難受了。
即使聽到了她的心聲,他們兩個都默契的假裝沒聽到,這個時候搭話,不就暴露了讀心術的事情
舒子銘回到醫院,何娜的手術已經做完了,她整張臉都被紗布纏起來了,血水還滲透了不少在白色的紗布上。
她的經紀人和助理在旁邊站著。
娜娜姐那么漂亮,現在臉毀容了,她要是醒了,我都不敢想她得多崩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