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季陽沉默,這酒喝也不是不喝也不是。
你還真是幸運,和我這個半死不活的人喝上酒了。
傅季陽黑著臉仰頭將酒喝了個干凈,隨后又有人來敬酒,但是敬的都是傅景深,越過傅季陽都沒人在意他。
反倒是旁邊的傅景深,喝不完的酒。
傅季陽目光落在傅景深的身上,目光灼灼。
以前被這樣對待的人是他,現在卻變成了他這個最討厭的弟弟。
如果以后掌權的又是他兒子,那他會被嘲笑的吧。
傅家還是只能掌控在他的手里他才能夠安心放心。
傅季陽仰頭喝光手里的酒,酒的后勁上來,他感覺腦袋暈乎乎的,更加確信了自己的這個想法,這場仗,他想贏。
傅鶴鳴坐在傅景深的身邊,也跟著敬了不少酒,喝得臉蛋通紅,可腦子依舊清醒,對大家的問題都回答的極好。
我傅家又出了一個優秀的后輩啊,真是我們的驕傲。
大家都圍著夸獎傅鶴鳴,將傅鶴鳴都要夸到天上去了,傅景深就在旁邊默默聽著。
這群見風使舵的墻頭草。
家宴上,傅景深絲毫沒提讓傅鶴鳴上傅家族譜的事情,但回歸宴后,自然是開祠堂上族譜,大家就也沒人問。
直到宴席結束,大部分不需要在場見證的傅家人離開后,傅景深依舊沒有開祠堂的打算。
傅鶴鳴這才開始著急。
小叔,時間不早了,我們什么時候開祠堂
傅景深喝了一口醒酒茶。
急什么,我找大師算過了,午夜時分開祠堂,才是最好的時機,你能給傅家帶來好運,現在也才十點,還有兩個小時,不要著急。
傅鶴鳴如何不著急,越是拖下去,他手里沒有舒悅的事情就會被傅景深發現,到時候他反悔了可怎么辦
人已經架在這里了,回歸宴也辦了,也公布出去了,最后他沒上成傅家族譜,豈不是會淪為上京的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