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皇宮中玉貴妃陳煜跟華嬪陳商的斗法,已經到了白熱化,楚宴曄時時都需要盯著不能分心,更是忙得不可開交。
好在,陳煜是真的恨毒了陳帝、華嬪、陳商,陳帝想拿催寄懷離間楚宴曄跟陳煜的計謀沒能得逞。
陳煜將陪審權交給陳煜一塊審理的第二日,陳煜就親自找到楚宴曄表明立場。
那個催寄懷你想怎么處理都行,只要讓他別亂攀咬本皇子就行。本皇子知道,他這般幫本皇子,肯定沒安什么好心,讓這樣的人留在身邊久了也是禍害。
不管陳煜究竟出于什么心思,他能爽快地丟下催寄懷,對楚宴曄而,都是一件好事。
楚宴曄沒有拒絕。
忙里偷閑,楚宴曄好不容易回府。
進了院子里就看到林云汐穿著厚厚的大氅,躺在院子里的椅子上曬太陽。
冬日中午的太陽還是很暖和的。
林云汐像是睡著了,直到楚宴曄走近還沒有醒。
潮兒發現楚宴曄正要叫,楚宴曄做了個噤聲的手勢,將潮兒偷偷招到了一邊。
最近太子妃都在府里做些什么
他都早出晚歸,回來時林云汐已經入睡,離開的時候林云汐還沒有醒,同床共枕連簡單的好好說話都做不到。
潮兒看了眼熟睡的林云汐,行禮回道:太子妃自從初三送走夫人跟小少爺后,就很少出府,這些日子除了在房間里睡覺,就在院子里曬太陽逗皇太孫玩。
林云汐明媒正娶地嫁給了楚宴曄,小陳墨理所當然地成為了嫡長子,自然的也被冊封成了皇太孫。
楚宴曄聞沉吟了下,像是想到什么仔細問:太子妃最近都睡得很多嗎
是的,也不是知道是不是快春天了,所以容易春困。
容易春困也要有個度,林云汐好像是自從那次昏睡在他懷里后,就特別能睡,別是跟蠱毒有關。
楚宴曄眸色微動,事關林云汐這容不得疏忽。
去叫阿景!楚宴曄側頭吩咐玄明。
玄明應聲正要去,潮兒說話。
這個時候,催大人應該不在府中,這些日子蕭姑娘每日都會去受害少女家眷中,贈送銀錢,查看需要幫忙的地方,催大人每次都會跟去。
催時景每次跟去了,也不跟蕭辭說話,就像是一道幽靈似的。
同樣蕭辭也不會跟催時景說話,兩個之間的氣氛尷尬又微妙。
一連十來天,跟在蕭辭身邊伺候的香月早已經習慣,太子府眾人也都見怪不怪,但大家都很心痛蕭辭跟催時景。
那就先去大門等著,等阿景回來,立即就將他叫來。楚宴曄聞改口。
是!玄明離開。
楚宴曄將熟睡的林云汐抱進房間,一直守在身邊,直到催時景被玄明領來。
這個時候林云汐也已經醒了,看到催時景下意識有些緊張,故作輕松地撒嬌:阿曄你叫時景來做什么,我又沒傷沒痛,只是睡了一覺。
例行診個平安脈,好久都沒有聽到你說蠱毒發作了,我不放心!楚宴曄也沒有明白說出自己的擔心,只是將床頭位置讓開,給催時景使了個眼色。
楚宴曄的意思催時景是體會到了,可他早有答應林云汐。
催時景有些內疚,手指落在林云汐脈搏上,跟林云汐視線對上。
林云汐對催時景露出一個微笑。
微笑代表什么,催時景也能明白。
夾在中間的人,是最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