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想幫傅軍書記出氣,那就搞點實在的東西。
凡事都要去麻煩傅軍書記親自出馬,那要我們這幫人干什么?”
吳波斜乜他一眼,淡淡說道。
熊定文冷哼一聲,說道:“老吳,你也不要說這種話。
我是石城市委書記,不是久安市委書記,更不是省領導。
他人在久安,我能有什么實在的辦法?”
“特么的,省里把他調到我們石城來試試看,看我怎么修理他!”
“就是啊,吳波書記,他一個副處級干部,沒有過硬的理由,也不能跨市調動吧?”
熊立輝在一旁說道。
他雖然囂張跋扈,張揚至于極點,但作為資深買辦,官場上的道道,卻也是十分清楚的。
吳波冷笑一聲,說道:“沒有理由,就不能創造一個理由出來嗎?”
“規則是什么?”
“規則都是由人制定出來的。
”
熊定文有些不耐煩地一擺手,說道:“吳波書記,有什么高招,你就首說。
只要能把那個混賬東西搞到我石城來,你看我怎么收拾他!”
“很簡單,黨校進修!”
吳波嘿嘿笑了起來,雙眼微微瞇縫,一副成竹在胸的樣子。
說實話,為了這個事,他己經謀劃很久了。
可以說,打從吳小峰事件之后,吳波心中最大的一件事,就是怎么收拾衛江南。
這己經變成了吳波的執念,夙夜難眠,無論怎樣都揮之不去。
“那個小子,只有高中文憑,這是他的硬傷。
他做夢都想要搞一個高文憑。
”
“既然這樣,那就安排他去省委黨校進修嘛,高級速成班的那種,學制半年,畢業就給發大專文憑。
”
“等他畢業之后,不就可以進行干部交流了嗎?”
“到時候,全省統一分配,讓他去哪里,他就得去哪里,還能由得他自己挑嗎?”
“高,實在是高!”
熊立輝禁不住嚷嚷起來,朝吳波豎起了大拇指。
果然不愧是老陰筆。
熊定文卻蹙起眉頭,說道:“沒那么容易,真以為老蘇家是吃素的,人家能答應?”
別看剛才老熊一副絲毫不將老蘇家放在眼里的架勢,其實都不過是假象罷了。
老蘇家那樣的龐然大物,誰敢真的無視?
“嘿嘿,事在人為嘛。
”
“走一步看一步,到時候,再想辦法。
總之一定要先把他從久安調出來,那地方,現在我們都有點鞭長莫及。
”
“那個岳青歌,是秦家的人,秦家和蘇家是個什么關系,大家都知道的。
”
“不把他從久安調出來,我們都拿他一點辦法都沒有。
”
“再過幾年,久安那邊,說不定連縣委書記都能給他解決。
”
“到時候啊,你老熊可能都退休了,還能把他怎么樣?”
熊定文一聽,果然是這么回事,當即一拍桌子。
“那好,就是這么干!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