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小時后,車子到達目地。
早晨的海邊陽光并不刺眼,催家在海邊有別墅,他們一行五人先將行李放在進別墅里面。
白天沖浪,晚上吃燒烤,行程安排的挺滿,明明是一日就結束的行程生生安排成了兩日。
可既然已經到了,那也不差這么一日了,畢竟大家的職業都比較自由,當然催時景的職業例外,但他可以輪休。
玩鬧的過程當中,旁猜亦步亦趨的跟在蕭辭身邊,絲毫不給任何人接近的機會。
這番行為下來雖然沒有撕破臉,可也影響到了氣氛。
喬清棠戴著墨鏡躺在沙灘椅上,看著那邊正在教蕭辭沖浪的旁猜,側過頭去。她看向同樣躺在身側,戴著墨臉色不虞的催時景。
喂,要不要我幫你
催時景取下墨鏡看過來,喬清棠輕笑一聲:你不是想要徹底弄清楚自己的心意嗎你這身都近不了,還怎么確認別告訴我,這樣你就放棄了!
催時景桃花眼一挑,眼里浮現出決不認輸的那股韌勁兒,他道:怎么可能。你說,你要怎么辦我我配合。
你跟我來。喬清棠笑著站起來,朝蕭辭旁猜那邊走去。
旁猜看到過來的喬清棠跟催時景面容以肉可見的速度繃緊,一無所知的蕭辭趴在沖浪板上抬頭打招呼:清棠、催醫生一起沖浪。
喬清棠站在陽光下笑看著眼前青春可愛的姑娘,她搖頭提議:沖浪畢竟是單人游玩項目,沒什么好的玩的,不由我們一起打排球吧。我跟時景一隊,你跟小旁一隊。
蕭辭聞不好替旁猜作答,她詢問地看向旁猜。
旁猜一眼看透喬清棠心里打著壞主意,他薄唇一抿正打算拒絕,就見喬清棠目光一轉看向另一邊躺在沙灘椅上的催寄懷跟林云汐。
到時候誰先出局,就換催大哥跟云汐上來。他們兩人將近躺了大半天了,也是時候讓他們也運動運動了。這才是全員都能參與的游戲項目,小旁你不會連這都要拒絕吧。一起出來玩,就是一起玩才有意思。
喬清棠一大堆話說完,算是把旁猜拒絕的路給堵死了。
旁猜被架了起來只能答應,他深深看了眼催時景答應:好!
沙灘排球運動正式開始,喬清棠的球總是會打偏,看起來不像是在打球,更像是刻意想打旁猜。
催時景撿球的時候,壓低聲音質問喬清棠:你在做什么這樣會傷到人的。
喬清棠跟催時景眨了眨眼,回道:你不用怕,被排球砸到最多就受點小傷,不會流血出事,我有分寸,只有把旁猜支走你才能有機會接近小辭。
催時景聽完喬清棠的解釋還是覺得有些不妥,他皺著眉正要說點什么,喬清棠已經推著回去站位。
喬清棠拍著手,做好接球的姿式,笑著喊道:再來。
旁邊,林云汐跟催寄懷已經都站了起來,他們等在一邊侯場。
林云汐突然問道:催先生,你說你跟小辭是前世今生的糾葛,那你催醫生跟小旁呢。他們跟小辭又是什么看起來,他們對小辭的感情來得莫名其妙。
催寄懷用食指抬了抬自己的金絲框眼鏡,篤定地說道:他們都是孽緣,一切都會回歸正途。
催寄懷相信林云汐的聰明,他知道林云汐必然已經察覺到什么了,他再否認藏著也沒有意義。
要怪就怪旁猜,那日帶著人匆忙找到催時景再帶著來找到他,就已經露了許多破綻。
他以為十八歲恢復前世記憶,是上天獨給到他的機會,沒有想到,上天將機會平等給到了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