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你怎么進來的張和塵嚇得在沙發上幾乎要跳起來了。
呵呵,真不在家啊丁長生掃了幾眼周圍的房間。
你,你這是怎么上來的
呵呵,我以前做過賊,爬三樓都是小意思,也怪你,這么冷的天居然還開著窗戶,還穿的這么勾人,怎么,是不是特意穿給我看的
去你的,你不要命了,這么高,要是摔下去算什么張和塵趕緊關上了臥室里的窗戶。
當然是算工傷了,根據群眾舉報,這個小區經常發生盜竊事件,市公司安保部副部長丁長生同志非常重視,晚上一個人蹲守,但是在追剿盜賊的過程中不幸因公負傷,很正常嘛。
好了,就你這張嘴,真是沒治了,待會拿針把你的嘴縫上。
那可不行,待會還得用呢。丁長生伸手攬過張和塵,裙子應聲掉在了地上。
干什么,這么猴急啊。張和塵雖然很害羞,但是無論是動作還是語都是半推半就的架勢。
沒有見到你之前,我以為我會是一個紳士,至少我們要秉燭夜談,談一談人生,談一談工作,談一談你的風華絕代,可是只要一見到你,我覺得我不再是紳士,甚至我感到我都不是一個人了,因為這個時候對你的感覺全都是來自我的本能,本能你知道嗎丁長生非常深情的看著張和塵。
本能就是這樣的。丁長生拉過她的一只手,帶著她找到了她對丁長生記憶最深的那處,那里已經準備就緒,她想逃離,她覺得丁長生真是一個混蛋,一邊和她談道德,一邊和她進行如此齷蹉的事情。
可是在她接觸到那個東西之后,她的手就好像是被粘住了一樣,但是這個時候丁長生的手已經離開了,是她自己不愿意松開,她告誡自己,不要這樣,不能這樣,尤其是看到臥室里的自己甜美的婚紗照時,這種反抗變得積極起來。
可是自己的手還沒有松開那東西時,另外一個聲音在告訴她,既然不想這樣,為什么讓人家來,為什么那么想打個電話催催他,為什么一直等到現在
一次,只有這一次,這是最后一次,這是她對自己最后的告誡,這是最后一次,這是每一次都會這樣想的問題,但是每一次都不是最后一次,張和塵也是這樣。
因為是集體供暖,所以屋里的溫度至少也有二十五度左右,丁長生三下五除二就將自己給人看得干干凈凈,但是面對張和塵時,卻需要慢慢的蠶食,一場高質量床事沒有前邊的那些是不完滿的,太直接了不好,那樣會讓對方覺得你只是追求你的快趕,而忽略了對方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