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意晚剛一出現,就對他們行使了美食攻擊大法,搞得所有人幾乎都快把這個賭約給忘了。這會兒被制服男冷不丁一提,才想起來確實是有這么一回事。
眾人的目光看看江意晚,又看看吳邁,心中都暗道不妙。
看這情況,吳邁恐怕是兇多吉少了。
制服男一向橫行霸道慣了,要不是有吳邁在,還能跟他抗衡一下,制服男說不定要放肆到什么程度呢!
這么一想,他們擔憂極了。
吳邁握緊了拳頭,目光不避不讓,“好,我既然答應了賭約,就一定會說到做到!”
“倒是你,性別歧視,隨便對一個女生就能指手畫腳、出嘲諷,沒禮貌又沒教養,早晚會有人整治你!”
雖然本意只是看不慣制服男隨便貶低女性,才賭氣答應的,但吳邁是個有擔當的人。
不過既然馬上就要退學了,那制服男也就不再是他的教練了,說話也不必再那么客氣。
制服男不屑地翻了個白眼,從鼻腔中發出一聲輕蔑的冷哼。
“你算什么東西,也敢教育老子?”
“我看你就是不見棺材不落淚,今天的事難道還不足以讓你漲教訓嗎?”
制服男對于吳邁這套論根本不屑一顧,這個世界就是這樣的,你得有錢才能得到別人的尊重。
這可是他活了三十多年總結出來的道理,像吳邁這種二十出頭的毛頭小子能懂什么?
除掉了最礙眼的刺頭,制服男心里一陣舒暢,也懶得跟他講明白這個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