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宇哥,啥意思"喬紅波尷尬地問道。"沒事兒啊,隨便問問。"陳曉宇說著,掏出房卡來,打開了房門。插卡取電,房間里瞬間燈光大盛。陳曉宇猛地?fù)涞搅舜采?大聲喊了一句,"舒服!"此時的喬紅波,怔怔地看著他,心里一咬牙,為了前途,干了!自己能給周錦瑜當(dāng)狗,就能給陳曉宇當(dāng)娘們!只要能把這位爺伺候舒服嘍,別再動不動就拿車撞自己,獻(xiàn)身就獻(xiàn)身吧,好死不如賴活著!"曉宇哥,我先去洗澡"喬紅波問道。陳曉宇猛地坐起來,"這才幾點呀,你就洗澡"眨巴了幾下眼睛,喬紅波尷尬地笑了笑。我靠!還他媽是我著急了!從床上爬起來,陳曉宇掏出電話,飛速發(fā)了一條消息,隨后,一屁股坐在一個麻將機(jī)前。喬紅波這才發(fā)現(xiàn),這房間里,竟然還有這玩意兒!"喂,你到了沒有"陳曉宇將電話,放在自己的耳邊,不耐煩地說道,"你讓我等你多久""我告訴你,五分鐘之內(nèi),必須趕到!"說完,他便掛了電話。聽了他的話,喬紅波不由得心中一喜。原來還有別人,并不是單純的自己一個!他一屁股坐在床上,好掏出煙來,遞給了陳曉宇一支,然后又將一支塞進(jìn)了自己的嘴巴里。點燃之后,喬紅波剛剛放下的心,再次提了起來。他該不會,找了好多志同道合爺們,打算一起折騰自己吧想到這里,喬紅波只覺得心臟突突突地跳了起來。神仙保佑,佛祖保佑,耶穌保佑……。千萬不要讓我受到傷害,明天我就給你們燒香去。正在這個時候,忽然房門輕輕地被敲響了。喬紅波立刻過去開門。門外,竟然站著一個女人,她大概三十歲左右的年紀(jì),勻稱的身材,略有肉感的臉龐,一雙大且明亮的眼眸,身高,比喬紅波矮半頭,短發(fā),身上穿了黑色的職業(yè)套裝。"韓靜,快進(jìn)來。"陳曉宇大聲喊道。喬紅波連忙閃身一旁。韓靜走了進(jìn)去,瞥了一眼床上陳曉宇,又扭頭看了看喬紅波,她臉色頓時變得不自然了。"曉宇,孩子吵著找我呢。"韓靜低聲說道,"我得早點回去。""干嘛那么著急嘛,陪我打打麻將。"陳曉宇不悅地說道。聞聽此,韓靜緊張的臉色,頓時一松,動作也自然起來,她一屁股坐在了麻將桌前,拿著麻將牌把玩了起來。她以為,陳曉宇這個畜生,把自己喊來是打算,玩什么花活呢。"韓靜,這位是喬紅波,我的小弟弟。"陳曉宇壞笑著說道,"你們要好好認(rèn)識一下哦。"韓靜抬起頭來,沖著喬紅波微微一笑,然后又低下了頭。這讓張了張嘴,打算跟她寒暄幾句的喬紅波,尷尬至極。正在這個時候,房門再次被敲響了。喬紅波又跑過去開門。這一次進(jìn)門的,是一個年紀(jì)大概在二十一二歲左右的姑娘。她穿了一件紅色的短連衣裙,露出白色絲襪的蕾絲花邊,兩條圓滾滾的大腿,很是惹眼。當(dāng)然,她長得也很漂亮,尤其是那一雙亮晶晶的大眼睛,宛如會說話的小孩子般純真可愛。"這是小柔。"陳曉宇說道,"他叫喬紅波,你倆就不必認(rèn)識了。""大家,坐坐坐!"陳曉宇招呼大家坐下。一個可以認(rèn)識,一個不必認(rèn)識,這是啥意思難道,陳曉宇打算給自己介紹個女人坐在了陳曉宇的對面,喬紅波收起了關(guān)于女人的心思。他心中暗忖,得虧蔣妍給了自己三十萬,否則今兒晚上,還真上不了這個桌。也不知道,這位陳爺玩得大不大,這三十萬,會不會全都留在這里。想到這一點,他只覺得一陣肉痛。然而,令喬紅波出乎意料的是,陳曉宇壓根就不玩錢,干搓!這事兒就有點讓人摸不著頭腦了。其實賭博也是一種送禮的手段,為此,喬紅波還苦苦地練習(xí)過麻將技能呢。不賭錢,有什么意思呢既然不玩錢,喬紅波心思,也就沒有放在輸贏上面,他仔細(xì)觀察了一下,三個人的情景,驚人地發(fā)現(xiàn),陳曉宇跟那個叫小柔的年輕女孩,眉來眼去的。小柔時不時地沖著陳曉宇拋個媚眼,然后又嗲嗲地,跟他扯著閑篇。而那個叫韓靜的女人,卻一不發(fā),只是悶頭認(rèn)真打牌。啪嗒。他故意將一顆麻將,掉在地上,隨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彎腰去撿。只見,桌子下,陳曉宇的一條腿,搭在小柔的大腿上。而小柔也不甘示弱,將自己的腳尖,輕點著他的大腿。我靠!要不要這么肆無忌憚呀,我跟韓靜離開算了,免得你們的礙眼!正在這個時候,陳曉宇的腳,在她的小腹上輕輕一挑。"哦。"小柔發(fā)出一聲輕呼,隨即翻了個白眼,騷騷地說道,"你真壞!"我尼瑪,當(dāng)眾調(diào)情啊!這牌還怎么玩瞥了一眼小柔那騷浪賤的樣子,喬紅波學(xué)著韓靜的樣子,低下了頭。時間一晃而過,轉(zhuǎn)眼到了夜里十二點。陳曉宇對小柔說道,"去,泡幾杯奶茶,小爺我口渴了。"姑娘起身去了,給四個人都泡了奶茶,然后,又打了一局。這一局的時間并不長,但是,喬紅波的心里卻有了明顯的變化。他只覺得心中一陣火燒火燎的,小心臟撲通撲通劇烈跳動的厲害。更要命的是,自己竟然有強(qiáng)烈的性欲!這太丟人了!"不玩了!"陳曉宇一推麻將牌,喬紅波立刻起身,快步去了洗手間反鎖上門。他打開水龍頭,將自己的頭放在水龍頭下,一個勁兒地沖著。隨后,又解開褲子,用冷水狠狠地澆了一下,企圖滅滅火。然而,心中的火焰卻一點熄滅的跡象都沒有,反而越燒越烈。忽然,他明白了,麻蛋的陳曉宇,一定給老子下了藥!"啊。"一聲宛如貓叫的聲音,傳進(jìn)了他的耳朵里。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