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薄似乎變了。
過去的他就算是急切也不會粗暴,但今天他像一頭野獸,行為氣息里帶著怒氣。
封薄!葉星語喘著氣喊他的名字,你不許對我發泄,你說過,你不會逼我的……
那你又為什么要去找他封薄聲音迸濺冷意,恨不得咬死她。
今晚真是誤會。葉星語解釋道:我本來約的是付明珠,誰知道來的是付宴臣,我們沒做什么,況且,你答應我的事情還沒做到,我不一定就要聽你的,松手。
封薄一口咬在她的脖子上,狠狠留下一個咬痕。
直到葉星語呼痛,他才肯松開她。
葉星語撫著自己的脖子,瞇著眼睛說:你干嘛咬我脖子我都跟你解釋了。
我心里不高興。他哼了一聲。
你不高興你咬枕頭去,咬我做什么
我就咬你,誰叫你說話不算數。封薄翻身從她身上下來,臉色仍繃得很緊。
葉星語整理了下自己的衣服,語氣同樣不善,你答應我的事情還沒辦到,我不算說話不算數。
漠寒已經去了美洲,這件事基本是板上釘釘了。封薄開口。
那就辦妥了再說。葉星語轉開了頭。
回去的路上,兩人都沒有說話,一個開車,一個望著窗外發呆。
到了清風華園,葉星語下車。
下一秒,她被拉進一個溫熱的懷抱里,一件西裝外套罩在她肩上。
葉星語下意識就要撥掉,被封薄摟緊了,整個人困在懷里,沉聲道:你身上的裙子都爛了,想那樣大搖大擺走進去給人看
葉星語回答不上,他便摟著她往里走。
淡淡的清香飄進她鼻尖,葉星語很不自在,道:能放開我么我自己走。
天太冷了,我抱著你是不想你感冒。封薄不肯松開她,牢牢摟著她進了電梯。
葉星語有點無奈,但到底還是忍著,到了家門口,才將西裝取下來還他,拿走吧,我要回家了。
封薄望著那件外套,沉默片刻,忽然抬眸看向她,我還沒吃晚飯。
然后呢
你給我做點吃的。說完,他趁機擠進她打開的門。
葉星語:……
她跟著進去說:喂,你叫外賣吧,我今天累了,不想下廚。
我最近胃不舒服,不能吃外面的東西。封薄捂住自己的胃,一副難受的樣子。
葉星語擰了擰眉,走去做飯了。
晚上剛跟付宴臣開始談徐若晚就來了,她還沒吃晚飯,還真有點餓。
從冰箱里找出食材,她站在中島吧臺前切著。
封薄似乎真的不太舒服,捂著胃過來問她,家里有沒有胃藥
葉星語抬眸看著他,他的手捂著胃,臉色還真有點蒼白,她抿了抿唇說:真的胃痛
真的。封薄點頭。
大概是想到他晚上挺身而出的畫面,她放下了刀子去找藥。
藥箱里剛好有胃藥,她拿出來,習慣性看了下說明書,取出四顆藥,又倒了一杯溫水,送到他面前。
吃吧。連她自己,都沒有意識到這套動作是連貫性的。
封薄卻注意到了,全程望著她,目光深了深,以前我每次生病,你都對我很好。
葉星語愣住了,這才意識到,自己又做了習慣性的行為。
她咬了咬唇,沒說話走去做飯了。
一小時后,清淡的三菜一湯做出來了,葉星語將菜端上桌上,走到沙發前問他:胃還痛嗎能吃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