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了,但是我不理解,這個不惜一切代價是什么意思?弄死她?那夏夏誰來照顧,她不會同意我這么做的”。陳勃說道。
關嘉樹冷笑一聲,說道:“我剛剛說過底線了,底線之上,你想怎么搞就怎么搞,你們都是年輕人,宇文藍的年紀也不大,最多就是比你大個三兩歲,你想想,包括齊佳楠,想想怎么把這些事鏈接起來……”
關嘉樹的態度和眼神讓人心里打怵,但是陳勃也只是看了一眼,就看向了窗外的樹,冬天快要過去了,枝頭的嫩芽快要拱出來了。
“你和我說的這些話,回頭我都會向夏夏匯報一遍,一個字都不帶落下的,所以,別以為我在你這里聽了你說的,回頭就會照著你說的去做,不可能,我也有自己的底線”。陳勃說道。
“我知道,但是關初夏只有一個爹,這是事實,你做任何事,她都會理解,也會支持你,陳勃,該說的不該說的,我都說了,這幾個人的情況就是這樣,讓我看看你的智商,如果你把這個問題解決了,你和夏夏的婚事,我不再阻攔,雙手贊成,家和萬事興嘛”。關嘉樹得意的笑笑,說道。
為了防備關嘉樹做關初夏的工作,一出門,陳勃就給她打去了電話。
前前后后,仔仔細細的把自己和她爹見面的事都說了一遍,最后裝傻問道:“你說你爹這腦子,到底是咋長的,說的話咋那么難琢磨呢?”
關初夏在電話里也沒多說什么,只是囑咐陳勃回去的路上開車慢點。
陳勃回去的路上也在想這件事該怎么處理,想來想去,覺得還是要從齊佳楠身上入手。
齊佳楠接到陳勃電話的時候,正在開會,于是就把他的電話掛了,一直到陳勃進東港市區了,這才給他回了電話。
齊佳楠是不想再去那個藏在居民區胡同里的澡堂子了,一看就不怎么干凈,那池子里的水不知道多久沒換了呢。
“見我?見我干啥?”
“有事唄,我剛剛從省里回來,確實是有事想找你聊聊,還是關于你的,你要是不見的話,可別后悔”。陳勃說道。
關初夏雖然沒說什么,但是她給了陳勃足夠的自由空間,最后一句話說的很到位,那就是贊成她爹說的那句,我就這一個爹,他要是出了事,我們家就沒了。
廢話,誰的爹也不多,但是這么不靠譜的爹,關初夏確實只有這一個。
齊佳楠經常去的那家溫泉酒店離東港市區不遠,下了高速十幾分鐘的車程,陳勃到的時候齊佳楠還沒到。
陳勃爬上了度假村的制高點,這里是一處亭子,但是這個時候亭子里除了石頭的桌椅,其他什么都沒有,鮮有人來這里,他緊了緊衣領,在這里等來了齊佳楠。
“怎么到這里來了,你可以先泡著等我啊,我請客”。齊佳楠的心情很好,因為她覺得自己要調到省城去了,終于憑著自己的奴力上升了一個臺階。
陳勃搖搖頭說道:“不敢啊,對這里不熟悉,要是被偷拍了就麻煩了,傳出去我和你齊部長有啥瓜葛,那我不得害羞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