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心柑一邊說,一邊看著臧洪喜的臉色不善,于是停下了話頭。
“我的事就是我的事,推她頭上也沒啥意思,你還是留意一下,幫我找找,找到她的話,讓她趕緊走,不管用什么辦法,都要出去,永遠不要再回來了?!标昂橄矅诟赖?。
羊心柑點頭應(yīng)下,但是心里卻在想,這都到了什么時候了,你還有心管別人,你自己的事都是泥菩薩過河了,還有空給別人搭橋?
羊心柑回到省城,坐在辦公室里,拿出來錄音筆,將自己和臧洪喜會見的經(jīng)過又聽了一遍,把這些錄音轉(zhuǎn)化成文字,一直搞到了晚上,文本和錄音對了一遍又一遍,終于是沒有任何錯漏的地方了,這才放心的走出了辦公室。
一般的情況下,天黑之前,別駕山上的道觀就關(guān)門了,除非是魏陽兵來這里吃飯。
小道童打開門,看到門口站著的羊心柑,皺眉問道。
“你找誰?”
“我找一眉道長……”
“不見,我們這是私人道觀,不對外。”
羊心柑笑笑說道:“你看我,這么晚了還來這里找道長,如果不是熟人介紹來的,我敢來嗎?能找到這個地方嗎?”
小道童聞一愣,也不敢說大話了,于是進去詢問,五分鐘后,他又回來了,因為在他進去之前,羊心柑告訴他,就說是南港的事發(fā)了。
小道士在前,羊心柑在后。
小道士走路有些不自在,像是臀部不舒服似的,有些喇叭腿的樣子。
“小道長,你這腿不舒服嗎,我認識省城大醫(yī)院的骨科醫(yī)生,要不要我替你找個大夫看看?”羊心柑這胡亂獻殷勤的毛病又犯了。
小道童哼了一聲,頭也不回的把他帶進了大殿里。
等了幾分鐘時間,一眉道長出現(xiàn)在了他面前。
羊心柑看到這位道長,立刻說道:“我是省城藏鋒律師事務(wù)所的主任,我今天去見了一個叫臧洪喜的當事人,這是會見的記錄,他要我?guī)Ыo你看看。”
一眉道長一開始還以為南港出啥事了呢,直到羊心柑把一摞材料交給他,并且指給他看哪一部分,一眉道長看到臧洪喜那些落在紙面上的說辭,眼鏡逐漸瞪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