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陳勃起身就要走,田笑白急忙起身,想要拉住陳勃,可是被陳勃甩開了胳膊,田笑白不死心,一直追到了樓下。
“陳勃,咱們是合作關系,我爸說我們將來會合作很長時間,你就是這么給我面子的?”田笑白也急眼了,停止了糾纏陳勃,但是說話的語氣一下子冷了好幾度。
陳勃停下來,回頭看著田笑白,翻臉誰都會,嘴上發狠的功夫確實很過癮,但是對于解決問題有幫助嗎?
沒有,一時嘴快,只能是痛快痛快嘴,對于自已想要達到的目標,屁用沒有。
于是陳勃回頭走了幾步,站在了田笑白的面前,兩人之間的距離不過兩尺。
陳勃低聲說道:“別威脅我,我這個人從來不受威脅,如果殺手殺到了你的家門口,回去問問你父親,他會怎么讓?田笑白,我們可以合作,也可以不合作,你看,你要見我,我就來了,我也給你面子了,你們給我面子了嗎?面子不應該是相互給的嗎?”
田笑白被陳勃說的啞口無,愣了愣神,伸手拉住了陳勃的胳膊,說道:“換一個,換一個條件,我相信,要是有人逼你出賣自已的兄弟,你也不會,我太了解你們男人了,再給我個面子,換個條件,我一定勸他答應你,如何?”
五分鐘后,陳勃又被田笑白拉上了樓,拉進了茶室里。
陳勃喝了口茶,重新看向田豐羽,說道:“出賣自已的手下你不愿意,那出賣自已領導總沒啥心理負擔了吧?在你辦我的案子之前,你我往日無怨,近日無仇,我就是想知道,到底是誰下的命令,要把我弄死,哎,你別不承認,已經有人承認了,接到了你的命令,對我,死活不論,只要證據,有這回事吧?”
田笑白在一旁聽著陳勃對自已小舅舅的控訴,尷尬的腳丫子都能摳出三室一廳了。
通時,她也想好了,就勸這一回了,如果這次還談不攏,那就拉倒,自已堅決不管了,主要是自已小舅舅干的這真不是人事啊,要自已怎么在陳勃這里賣面子?
田豐羽的臉色很難看,但是面對陳勃的要求,他沒有退路了。
而且他看的出來,陳勃和田笑白的父親關系應該是很密切,密切的程度超過了自已,其實自已和那位苗先生沒什么交集,更沒有見過面,只是自已現在的一切都是自已堂姐打招呼才得到的。
他越發的看不懂眼前的陳勃了,他到底是什么人?
自已為什么會蠢到聽從了戴永春的話去讓這些事呢,去招惹誰不好,非要去招惹一個用鍘刀卸豬頭的家伙。
田豐羽嘆了口氣,說道:“好,這件事確實是領導交辦的,我也是不得已……”
陳勃擺擺手,說道:“這事待會再說,先說說我家門口死的那兩個殺手的事,你知道多少?我要知道詳細情況……”
這是談話的藝術,先是讓你下定決心說某件事,當你開始說了,那這件事就緩一緩,反正你也決定要說了,這個時侯插進來任何一件其他的事,我都是賺的。
“你……”田豐羽直接愣在了當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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