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一步看三步已經是精英中的精英了,可是一步沒走就看好了后面的五步,那就不是一般人了,那是精英之上的王者,曹璟龍現在已經接近于這個王者段位了。
從最初找錢開始,他想到了剛剛回國的齊建業。
而在趙長安死后,在一系列的事情發生在齊建業身上的時侯,分管經濟的他向省領導建議,最好是能對齊建業上點措施,否則,他跑了咋辦,這好容易回來了,再給跑了,他們沒法對爛尾業主們交代。
于是,借著趙長安死亡的事件,齊建業被邊控,限制出境。
在這件事沉淀了一段時間后,尤其是在齊建業各方面碰壁之后,他伸出了橄欖枝。
其實齊建業并不是他最初的選擇,為了掩人耳目,他最初的這筆錢是聯系了自已原來任職地方的一個老板,希望他出這筆錢的,可是思來想去,或許齊建業更保險一些,因為要動齊建業,這背后的復雜關系都要考慮進去,這樣的難度比辦自已之前打算的那個老板大了很多,也安全了很多。
齊建業也不是木頭疙瘩,一聽這話就明白了曹璟龍是什么意思了。
“我倒是和梅書記見過幾次面,也談過省里這些項目的事,嗯,算是能說的上話吧,您的意思是,需要我去找梅書記說一下?”齊建業問道。
都到了這個時侯了,曹璟龍還想著立牌坊呢。
“我倒也不是這個意思,找了梅書記也不能說完全解決問題了,要想解決這個問題,以及后面幾個公司合并重組不出問題,最好是把這個問題一勞永逸的解決掉,否則,我們后面操作起來,還是困難重重。”曹璟龍說出了自已最后的要求。
這是一個要求,也是一個致命的誘餌。
此時的齊建業已經不記足堵窟窿的事了,他要借助這次堵窟窿的檔口,多給自已積攢下一些磚瓦,以便將來在國內東山再起,出去的錢就永遠不能再想著弄回來了,太麻煩,而且風險太大,在國內有這樣好的提款機,何必又去讓那些麻煩事呢?
齊建業沒吱聲,他在等著曹璟龍說他的操作手段。
提了要求,沒有操作手法,這不符合這位曹副省長的脾氣秉性。
“我剛剛說了,材料是陳勃從南港帶來的,交給了省紀委的唐陽輝,南港那邊,我已經搞定了,南港紀委書記高興的兒子被我調到省廳了,這算是示好,也算是堵嘴,但是陳勃和唐陽輝這邊咋辦,你有沒有什么辦法?”
………………
沈文倩看著手里的材料,又看看唐陽輝,把材料放到了一旁,問道:“陳勃不是來咱們單位了嗎?他在哪,我還沒見他,叫他來一起聊聊吧,不但是南港的事,還有榆州的事,你看看這份材料,榆州送過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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