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總,你點(diǎn)菜了嗎?”田笑白微笑著看向阮文濤,問道。
都是人精,阮文濤當(dāng)然明白她問這話的意思,于是笑笑說道:“還沒呢,這不是等你們來的嘛,也不知道你們喜歡吃什么……”
“那好,爸,我們出去轉(zhuǎn)轉(zhuǎn)……”說完,就要拉起陳勃一起出去。
但是苗嘉年攔住了她,說道:“你自已去吧,陳勃留下,我們說點(diǎn)事。”
阮文濤這里就沒有那么費(fèi)勁了,待田笑白站起來,陸憐南也主動的站起來說要和田笑白一起出去看看。
其實(shí),點(diǎn)菜還用出去嗎,又不是沒有服務(wù)員,只是為了給這三人騰出來說話的空間罷了。
既然苗嘉年說不讓自已出去,陳勃就坐在原地不動,喝茶抽煙,也想看看這兩人是怎么交涉的。
苗嘉年不讓陳勃出去,是因?yàn)樗胱岅惒蚝樯忌甲C明一下他的努力。
陳勃走了,他和阮文濤說的每一句話,對于此時多疑的洪杉杉來說,都可能是陰謀,不管他們背地里說了什么,做了什么,可是陳勃既然來了,再趕出去,這就是在打陳勃的臉。
來之前,陳勃一直都認(rèn)為,自已只是一顆棋子,苗嘉年和阮文濤,以及遠(yuǎn)在海參崴的洪杉杉,他們才是棋手,可是此時,洪杉杉的胳膊沒那么長,他無形間成了洪杉杉的替代品,雖然這個替代品只是一個只帶著耳朵的傀儡而已。
“文濤,說說你的條件吧,陳勃也在這里,讓他回去和洪杉杉說清楚,正好也做個證明,你到底想怎樣,是要徹底和我們撕破臉了?”苗嘉年的煙蒂狠狠的按死在了煙灰缸里,語氣不善的問道。
苗嘉年的態(tài)度讓陳勃有些意外,這和剛剛的態(tài)度相比差別太大了,給人的感覺就是下一刻就要翻臉了。
阮文濤看了陳勃一眼,又看向苗嘉年,幽幽的說道:“我說了很多次,之前也和洪杉杉溝通過,我說這些東西不是他一個人的,他不能決定給誰不給誰,要么分了,要么毀了,這就是我的態(tài)度,除此之外,沒有其他的路可走,他這一次就給了你四五十個億的資產(chǎn),我想知道,他憑什么?”
刺刀見紅,沒有回旋的余地。
這和之前阮文濤對苗嘉年的態(tài)度差的太遠(yuǎn)了,不但是陳勃覺得有些意外,最意外的可能還是苗嘉年。
陳勃的腦子一直在高速運(yùn)轉(zhuǎn),除了喝茶,就是抽煙,借以掩蓋自已身處這種場合的尷尬,很明顯,這里面一定有自已不知道的事情,否則,阮文濤這么囂張的本錢來自何處呢?
“看你這個意思,是沒得談了?”苗嘉年冷冷的問道。
陳勃沒有理會任何人的態(tài)度,起身走了出去,這一次,他們都沒有阻攔,任由陳勃走出了包房,在酒店的大廳里,他看到了正在一個碩大的魚缸前笑著交談的兩個女人。
“你怎么出來了?”田笑白看到了陳勃,率先走了過去,問道。
陳勃笑笑,卻看向了邁步走過來的陸憐南,笑問道:“陸老師是在本地工作嗎?上次見了一面,今天又見面了……”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