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剛剛的一切都是做給陳勃看的,陳勃看不下去的時候,他們自已都懶得演了,陳勃也不愿意做這個無聊的觀眾。
人家在臺上不愿意脫,臺下喊的再大聲,那有個屁用,最好的壓力就是離開,用腳投票,他們見下面沒多少觀眾的時候,他們再脫的時候就沒有那么扭捏了。
所以,陳勃走了之后,他們就開始脫的干干凈凈,坦誠相待了。
“老哥,你覺得這是我一個人的意思嗎?”阮文濤也嘆了口氣,說道。
苗嘉年看了他一眼,阮文濤繼續說道:“我前幾天剛剛回北京,門檻都要被踏爛了,這個找我,那個找我,說的都是一件事,你覺得大家都是在盯著那些錢嗎?”
苗嘉年還是沒吱聲。
“老哥,你比我清楚的多,這些年都是洪杉杉在搞,可是現在的形勢你也看出來了,越來越不好干,我們做過的那些事,都在洪杉杉那里記著呢,所謂雁過留痕,他們要的不是錢,而是過去的這些事,該做個什么樣的了結,讓他們還活著的這些人放心,等他們死了,后面的人也能放心的在這里生活下去,老哥,你現在就這么接過來,他們怎么可能愿意把自已的小雞雞再交到你的手里攥著?這不還是一樣的嘛?”
“所以呢?所以這事就沒得談了是吧?”苗嘉年皺眉問道。
阮文濤笑笑,將自已眼前的杯盤碗碟都聚在了一起。
“所以,既然大家都是一體的,那就一起參與進來,不要再交給任何一個單獨的家族了,我們不放心,你也不安心,何必呢,以前是沒有想過這件事,以為一切都可以商量,可是現在洪杉杉這個事,鬧大了……”
苗嘉年搖搖頭,沒說話,狠狠抽了一支煙,摁死后又點上了一根,看了看門口,忽然問道:“你知道金蟾系統嗎?”
阮文濤一愣,搖搖頭,問他什么意思。
于是苗嘉年把金蟾系統的來由告訴了阮文濤,他也是第一次聽說這玩意,而且看苗嘉年說的這么認真,覺得他不是在忽悠自已。
“文濤,這件事要是處理不好,要么是癱瘓,要么是泄露出去,我們一起完蛋,提前完蛋,這個混賬洪杉杉,害人的招數是一個接一個,我也累了,你要是真想接過去,你可以去找洪杉杉,或者是找陳勃問問,看看有沒有可能性,老弟,你把事情想簡單了……”
“他的意思是,要么毀掉,要么交出去?交給誰?他沒有在乎的人了嗎?”阮文濤的眼神里充滿了殺機,幾乎是咬著牙在問苗嘉年。
苗嘉年搖搖頭,問道:“咱不說洪杉杉了,我問你,如果你處在洪杉杉現在的位置上,咱們換位思考一下,你會怎么做?文濤,他又做了一次手術,你應該知道,久病的人會變的暴躁自私,他只會想著他的病,自私的對一切人和事變的漠不關心……”
阮文濤考慮良久,幽幽的說道:“看來我們是該想想其他辦法了……”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