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子看完了嗎?滿意嗎?”
陸憐南點點頭,隨即說出了自己的不滿,那就是現在還不能落在自己的名下,這是什么意思,任鵬文沒有回避這個問題,直接就告訴陸憐南原因是什么,那就是阮文濤的指示。
陸憐南一時語塞,這個火好像發錯了。
“沒事,羅景輝聽我的,可以落到你的名下,買的時候就可以給你,這兩個箱子,你拿走一個,光腚房子咋住,還要進行軟裝的,買家具啥的,也不少花錢,讓你在這里等這一天,就是送給你這個的。”任鵬文指了指箱子,說道。
陸憐南再次被驚呆了,她對這么多錢沒有概念,不知道這個箱子里到底能裝多少,她剛剛想要傻傻的問一句這些是多少錢,但是還沒開口就覺得這個問題實在是太傻了,也是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
陸憐南沒有問,但是也有這樣一個心眼,那就是為什么,是因為阮文濤嗎?
好像不是,因為阮文濤都不舍得直接給自己一套房子,你這里就可以,現在又要給自己這么一箱子的錢,如果沒有所圖,那怎么可能呢?
面對陸憐南詢問的眼神,任鵬文也沒有隱藏自己的想法,說道:“今晚別走了,樓上那個主臥室,你先去洗個澡,等我待會上去。”
高端的食材,往往只需要最樸素的烹飪方式。
高級的老色批,往往只需要最流氓的語,而舍棄所有的試探和詢問,因為他們從一開始就是認定你會按照他們的設定去行事。
陸憐南沒想到堂堂一個大市長叫自己來,就是為了這件事,而且還做的這么理直氣壯,沒有給她一點拒絕的理由。
在陸憐南想著該怎么拒絕的時候,任鵬文站起來,彎下腰,把那個箱子蓋好,咔嚓一聲,鎖上了所有的鎖扣,寂靜無聲的萬向輪滑向了陸憐南的身邊。
“你可以拒絕,但是那個房子,就按照阮總說的去辦,等你什么時候完成了他說的事情,我再給你,當然,你也可以選擇今晚留在這里,明早把這個箱子帶走,沒人知道你來過這里,阮文濤也不知道。”任鵬文說道。
陸憐南的手在抖,但是她已經被他拉了起來,身上幾乎是沒有任何的力氣,當他把她的手放在這個行李箱升起的拉桿上的時候,她仿佛整個人被閃電擊中了一樣。
麻木,無力,癱軟,搖搖欲墜,可是又能強制撐著自己的身體走向了電梯,在電梯里,她遲遲沒有按下樓層按鍵,直到電梯開始上行。
是的,她沒有按按鍵,而是三樓的管家替她按下了電梯上行鍵。
管家對這一切好像習以為常了,等到她上來后,彎腰鞠了一躬,然后就把她手里的箱子接過來送到了臥室的一角,再然后,就是指導和協助她沐浴更衣,進行這一切的時候陸憐南像是一具行尸走肉一樣,沒有任何的生氣,直到臥室里的燈完全黑下來,而她也躲在了白色的被子里,等著任鵬文的到來。
任鵬文來的時候,在電梯口看見了管家,問道:“都準備好了……”
任鵬文進了臥室,并未關門,而電梯口的管家也沒有再繼續跟過去,而是扶著一個帶有輪子的三角架,幾分鐘后,她要負責把這個裝有高端攝影設備的三角架推進了臥室里……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