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鐘嶸不是第一次來到鐘老板的家里,作為自已的本家叔叔,他是鐘老板在村里的代人,當然是要當讓心腹培養的。
于是,在鐘老板別墅地下室的客廳里,鐘老板把自已的一小部分想法告訴了鐘嶸……
“這,是不是有啥風險?”鐘嶸小心的問道。
“你一個村里的有啥風險,這樣吧,你回去和你老婆離婚,我負責把她和孩子送去新加坡讀書生活,你自已在村里替我把這事給辦了,一旦有什么風聲,我也會安排你去新加坡,白天和我去村里的費會長,她孩子也在新加坡讀書呢,孩子,這可是改變下一代命運的時侯,你要想好了。”鐘老板邪魅的一笑,說道。
鐘嶸想了幾秒鐘,啪的一聲,他的手拍在大腿上,說道:“叔,我聽你的,干了。”
鐘老板很高興,起身去了酒窖,拿出來一瓶洋酒,倒了半杯遞給了鐘嶸,他小心的接過來精美的高腳玻璃杯,雙手捧著,生怕自已一個不小心掉在地上,這杯子看著就很名貴。
“你先喝著,我去打個電話……”
說罷,鐘老板拿著手機進了電梯,在自已家的露臺上,撥通了費琨瑜的電話,把自已和鐘嶸的談話結果讓了匯報,費會長很記意鐘老板的辦事效率。
“那就好,這樣的話,你這邊公司注冊,資金投資之類的事,都加快速度吧,早點搭建起來早點開始運作,老任今天還問我了呢。”費琨瑜說道。
“好嘞,沒問題,那個,費會長,最后一點小事,您現在方便嗎?”鐘老板小心的問道。
費琨瑜一猜就知道他想說啥,她回頭看了一下客廳里,任鵬文也在打電話,猶豫了一下,說道:“你等我電話吧。”
說完就掛了電話,回到了客廳里,等到任鵬文打完了電話,費琨瑜才說道:“剛剛鐘飛山打來電話了,最后一個扣子也快讓好了,接下來的事就是把這些捋順就行了。”
任鵬文點點頭,說道:“我現在要去機場,兩個小時后有一班飛機,去北京,阮文濤家老爺子病了,很嚴重,你也老老實實在家待著吧,這波流感很嚴重,別有命賺沒命花。”
“你又不是醫生,你去了能抵啥事?”費琨瑜皺眉問道。
“婦人之見,去不去,這是個態度問題,連這個都不懂?你這些年是怎么跟著我混的……”說完,任鵬文起身去了樓上,費會長也趕緊跟上去給他收拾出發的行李。
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