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興文自已倒是沒有客氣,拉出椅子坐下,一張苦瓜臉看起來隨時都要滴出苦水來了。
“任市長,我也是沒辦法,苗嘉年你知道吧,他女兒一直在北原盯著這幾家公司呢,再加上陳勃也在下面拱火,我的壓力也很大,要是不點頭,我現在怕是就沒有機會坐在這里和你說話了,任市長,這都是上面的事,我們真的是摻和不起。”按照事先的約定,穆興文把大部分的事推到了苗嘉年和他女兒身上,小部分的責任推給了陳勃,不把陳勃拉進來,不管是任鵬文還是阮文濤,他們是不會相信的。
任鵬文也明白,穆興文說的對,這些事不是他們這些底下的人能扛得住的。
“什么時侯的事?”任鵬文不甘心的問道。
當穆興文說出是阮家老爺子死后才發生的事的時侯,他一切都釋然了,雖然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可是這駱駝終究是死了不是嗎?
“你上了陳勃和苗嘉年的當了,你覺得阮文濤會放過你嗎?你呀你,這事阮總很生氣,把我罵了一頓,
老穆,你好自為之吧……”
………………
今天是陸老師的生日,她遠離故土,沒有朋友,而當她調到了校團委之后,她原來當老師時的那些通事也不和她來往了。
所以,在海底撈陪她過生日的就只有田尋雁一個人。
“陸老師,你這段時間變的漂亮了,皮膚也好了,調了工作心情好了吧?”田尋雁恭維的說道。
“只是沒有之前講課時那樣扯著嗓子喊了而已……咳咳……”雖然不用扯著嗓子喊了,但是嗓子依然不舒服,而且有時侯好像受傷更嚴重了,一次傷害,要好久才能恢復過來,得虧她不是唱歌的,唉,真是不知道那些唱歌的歌星是怎么保護嗓子的,難道就真的一點不用嗎?
看到她咳嗽,田尋雁又趕緊給她倒茶。
沒錯,她的嗓子昨晚又受傷了。
自從和那位任市長認識以來,他好像是發了瘋一樣,幾乎是隔一天就要見她,當然還是那個別墅,這些都沒啥,女人嘛,忍忍就過去了。
可是那個身為女人的管家卻屁事一大堆,要她讓這個,讓那個,她隱隱覺得事情有些不對勁,怎么這些事還需要培訓的,自已和任市長也沒有那么多的花樣啊,這些培訓的內容,都要用得上嗎?
她質疑過,可是那個女管家只說這是先生的要求,除此之外,再無其他,搞得她煩的要命。
可是接下來就不是咳嗽了,她有些想吐,終于,在一次劇烈的咳嗽后,她捂著嘴沖向了洗手間,而和她一起沖過去的,還有田尋雁。
“陸老師,要不,我們去醫院檢查一下吧?”田尋雁一臉擔心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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