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她老公是市長,可這是省城,省城里住著的人多了去了,可不只是市長一家。
尤其是這件事是在關鍵時刻,不能不小心行事。
“那你還愣著干嘛,去把人撈出來啊,趁早撈出來,問問他們都說了啥,別胡說八道把事給漏出去了……”
費琨瑜說這話的時侯,她不由的看向那扇虛掩著客房的門,一下子愣住了,她想起了剛剛這位汪大師說的話,難道他真的看出來自已有麻煩了嗎?
可是這個麻煩真的有他說的那么大嗎?還是其他的麻煩?
一時間,她忘記了自已還在和鐘飛山打電話,電話那頭的鐘飛山連著喂了好幾聲,才把費琨瑜從渾渾噩噩中拉了回來。
在費琨瑜出去的時侯,汪大師停止了推演,而是將一頁紙遞給了任鵬文,說道:“這就是破解之法,你不要給別人看,你夫人也不行,按照我說的去讓,一定能破解,實在不行,到時侯你再找我。”
任鵬文剛剛想要看的時侯,費琨瑜回來了。
而費琨瑜接了這個電話后,她整個人都不太好了,首先就是臉色很差,因為想到了汪大師剛剛說的那些話,雖然半信半疑,可是這事也太巧合了吧。
“任市長,你要是忙的話,就先去忙吧,推演這種事,有時侯會涉及到個人隱私,你在這里,有些事你夫人不一定會說實話,這和看病是一樣的,能理解嗎?”汪大師很自然的說道。
任鵬文聞,想起自已和汪大師在一起的時侯他說的自已的那些事,而他也是知道自已老婆的一些事的,所以要真是當著自已的面把老婆的底都給揭開,那尷尬的就不是老婆了,而是自已。
………………
任鵬文本來是想著在樓下等著自已老婆的,但是當他在電梯里迫不及待的打開汪大師給他的那張寫有破解之法的紙張的時侯,費琨瑜就不在他的考慮范圍之內了。
司機就在樓下,而他則是上車后匆匆忙忙的回到了辦公室里。
站在市政大樓的市長辦公室里,掐著腰看向整個城市的南部,他瞇著眼看了好一會,才等到了秘書送來的大比例北原市地圖。
“南部山區里面,你去過嗎?”任鵬文將地圖鋪在了地毯上,彎腰尋找著什么位置的時侯,問自已的秘書吳明杰道。
“沒怎么去過,市長,您找什么地方,我搜一下高德地圖就找到了唄。”吳明杰皺眉說道。
任鵬文搖搖頭,說道:“那個地方你不一定找到,你找人打聽一下,這個南部山區里是不是有靶場,不管是打炮的,還是打槍的,都給我找出來,我要知道他們的確切位置。”
吳明杰一下子懵了,老板從酒店回來,這是啥意思,他沒有跟著去酒店,但是在接到指令找地圖的時侯悄悄問了一下司機。
難道說,山區里有打炮的動靜,影響到老板在酒店里打炮了?
還是打炮的聲音把老板的炮嚇的炸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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