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陳勃一直盯著老頭子的側影,確實和苗嘉年有些像。
老頭拄著拐棍不時的變化著角度觀察著擺在高凳子上的這株黑松,直到覺得差不多了的時侯,才松了口氣。
回頭看著陳勃愣了一下,好像是疑問,你怎么還在這里?
陳勃尷尬的笑笑,然后微微躬身。
老頭舉起拐杖,指了指他剛剛修剪好的黑松,對陳勃說道:“你把它搬走吧,送你了。”
陳勃一愣,笑笑說道:“我不會養這玩意……”
老頭的拐杖敲在盆景的花盆上,說道:“好養,但是需要定期修剪,你只要學會修剪了,它就能長很好,這一盆,在我家待了快十年了吧,送你了,搬走搬走。”
說完,老頭扭頭離開去了正堂里。
苗霏沒走,她站在院子里陪著陳勃,并且對陳勃說道:“搬走吧,我爺爺說送你了,那就是真的送你了,你不搬走,他才會生氣呢。”
陳勃看看走廊下站著的那年輕人,走近了一步,小聲說道:“我搬不動。”
苗霏看著那個不大的盆景,雖然黑松長的曲里拐彎的,占地面積不小,但是要說有多沉,她不相信陳勃搬不動,于是朝著剛剛給陳勃讓檢查的那個年輕人招招手,帶著陳勃和他一起搬著盆景去了地下室。
田笑白還等在這里呢,看的出來,她還在生氣呢。
陳勃兩人將盆景放在了后備箱里,安置好后,上了車,還是苗霏開車把他們送回酒店。
“老先生送了你那盆黑松盆景,說是跟了他快十年了,給你了,要你好好養著。”汽車出了地面,陳勃看了一眼田笑白,說道。
苗霏聞,從后視鏡里看了一眼陳勃,剛剛想要說什么的時侯,陳勃卻搶先說道:“苗小姐,這里是胡通,專心開車,別碰了蹭了的。”
不管這個盆景值不值錢,也不知道這老頭給自已這個玩意是啥意思,陳勃都不想沾手,萬一將來有啥說法,陳勃是說不清楚的。
再說了,陳勃也有點明白這老頭啥意思,當然了,這只是陳勃猜測,那就是要陳勃有時間好好修理一下田笑白,這他媽的我管得著嗎,我敢管嗎?再說了,她怎么作有她爹呢,和我有個毛線的關系?
所以,陳勃堅持把盆景送到了田笑白的房間里。
但是說辭不一樣。
“剛剛老爺子要把這個盆景送你的時侯,你那個堂妹苗霏臉色都變了,你沒看她回來的時侯都不怎么和我們說話嘛,我琢磨著,一定是吃醋了,再說了,你看你家老祖宗那身l和精神狀態,犯得著和你玩這樣的心眼?你要真是計較的話,我看苗霏那丫頭啊……”
田笑白這會還看著盆景呢,聞瞪了陳勃一眼,怒道:“你的意思是,是她在給我難堪?”
陳勃暗叫不妙,這挑唆的話,說的有點早啊。
此時,多虧是苗嘉年的電話進來了,陳勃磨身走出來了房間回自已屋了,免得把盆景的事說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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