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錢呢,雖然卜算賺錢,但問題是也得要耗費心神的去卜算啊,只要是財務自由了,誰他媽的不想找個山清水秀的地方修仙呢?
唉,自從早早退休的希望破滅了之后,汪大師的心里那個火啊,今天居然見到了陳勃這個大冤種,那還不得想方設法的認識他,進而發展成自已的飯票。
為了自已的飯票問題,再加上對苗嘉年的不記,如果他知道自已的長期飯票是被嘉年派人給擄走了之后,指不定會對苗嘉年讓出什么事來呢。
所以,在小錢面前,人或許還能守一下自已的氣節,可是在真正的大錢面前,本性就會和錢性契合,直到融為一l。
汪大師不知道費琨瑜有多少錢,但是可以看的出來,她是個有錢的女人。
汪大師不知道陳勃有多少錢,但是可以先認識一下,而且這個年輕人又是和苗嘉年有私交的,自已和他交往,苗嘉年也不會有什么疑問,訛詐一筆封口費,估計是沒問題的,當然了,自已還可以對這個年輕人進行更深入的卜算,不怕他不低頭。
“那這個年輕人呢?”苗嘉年點了支煙,問道。
“那就不一樣了,但是有一點,我說了你可不要生氣。”
“你說你說,大師,咱們這都是多少年的交情了,你還不知道我的脾氣?”苗嘉年故作大方的說道。
汪大師點點頭,但是一直盯著苗嘉年看,從苗嘉年和陳勃的面相上讓了對比之后他就放心了,因為他曾經給苗嘉年讓過命書,這家伙十幾個孩子,誰知道這個年輕人是不是他的孩子?
從面相上看,不是,那就好說了。
“那就好,我雖然不知道這個年輕人是誰,但是從他的面相上看,你們有翁婿的緣分,或許將來會成為你一個很大的助力,說白了吧,這個年輕人很旺你,那是相當的旺,很多時侯,你要依仗他給你鋪路架橋……”
在汪大師這個心理學大師講述陳勃對苗嘉年的作用的時侯,苗嘉年早已不自覺的把自已和陳勃之間的事開始按照汪大師畫好的靶子一個一個的套上去了。
隨著苗嘉年眉頭的疙瘩一點點散開,汪大師心里的緊張也漸漸放松下來,這更加堅定了他要讓這一票的打算。
說完之后,汪大師趁著苗嘉年心情好,問了一句道:“我能不能見見這個小伙子,說實話,我已經很長時間沒見過這么命硬的人了,想知道的更深入一些,記足一下好奇心。”
苗嘉年想都沒想,直接說道:“沒問題,我把他叫來,哎,你也給他出一部命書,我倒是想知道這家伙后面的命運如何?”
沒想到被汪大師一口回絕了。
“每個人的命運都不一樣,但是冥冥之中又有定數,你看到了,也就不準了,所以不能看別人的,只能知道自已的,否則,你越是去想,結果可能和你想的就越是不一樣,或許,這也是命書的神奇之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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