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憐南剛剛想要說話,但是話沒出口呢,就被陳勃堵了回去。
“我就不明白一點,你為什么非要把這個孩子生下來了呢,既然你不想依靠他們家,他們也沒有一定要這個孩子的意思,為啥非要生下來給自已添個累贅,你真這么喜歡孩子?”陳勃不解的問道。
陸憐南被他問的不知道該怎么回答了,陳勃看她這個表情,冷笑了一聲。
“其實吧,你心里怎么想的,我很清楚,你就是看上了阮家的背景,想著瘦死的駱駝比馬大,你呢,又熱衷于仕途,
不然的話,你也不會聽了你們校長的話來陪阮文濤,我說的沒錯吧,他們是想要把你和孩子都接出去養起來,你呢,是想借助這個孩子,和阮家保持著一個扯不斷的關系,為你的仕途添磚加瓦,對吧?”
陳勃這句話簡直是直戳陸憐南的心窩子。
她在心里恨恨的想,你他媽的知道也就算了,有必要這么明目張膽的說出來嗎?
這不是打人臉嗎,就算是要打臉,也沒必要這么打吧?
自已心里那點小九九,都被陳勃說的淋漓盡致,陸憐南的手緊緊的握著自已的包帶子,想要站起來離開,可是這臉打也打了,一點好處都沒撈到,就撈到了一個餿主意,這算是咋回事,這個虧自已就一定要吃下去?
陳勃站起來,走到了她的身邊,彎腰,低聲說道:“其實,要我說,阮家這爺倆都是豬,你呢,比豬還笨,阮樂賢住你家,給了你這么好的機會,奈何你這個豬腦子不知道該怎么利用?”
陸憐南的貝齒咬著嘴唇,自已上門來想要點幫助,哪知道從進門開始就被他罵,而且罵的要多難聽有多難聽,這個混賬男人,你可千萬不要犯在我手里,你給我等著……
但是她內心的豐富活動還沒有結束的時侯,陳勃這下算是真的給她出了個看起來還不錯的主意,雖然齷齪,可是說不定還真是能解決自已的問題呢。
“既然目的是要和阮家保持一根線的關系,那這孩子是誰的又有啥區別,只要是阮家的就行了,我要是你,就一定要牢牢的纏住阮樂賢,老的靠不住,那就把小的抓在手里再說,再說了,一旦將來真的說出去了,你和阮樂賢未婚先孕有了這個孩子,總比讓人背后說你攀附了一個老頭好聽的多吧,這事就算是拿到你父母面前,他們也不會覺得有啥問題,至少你們都是年輕人,犯點作風錯誤有啥啊?你說,阮樂賢會記大街說這孩子是他爹的嗎?”
陸憐南看向陳勃,只說了三個字:“你好毒……”
“這有啥毒的,我問你,你恨他們嗎?”陳勃賤兮兮的問道。
這不是明擺著的事嗎,還用問?
陳勃慢慢引導著陸憐南回憶和阮文濤之間的事,要把這些對她來說是恥辱和血淋淋的回憶一點一點再扒開來,放在兩人面前的桌面上,既然要談,那就要掰開了揉碎了談,不然談個毛線?
“你說呢?”陸憐南一臉憤恨的反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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