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禮達勝落網,現在就剩下方川柏了。”陳陽啟動車子,跟在離開的警車后面。
這次為了抓捕禮達勝,當地市局的所有公安干警都出動了。
光是警車,就出動了五輛。
只不過處于保密需要,只是在外圍攔截,直到收到了外勤的信號,這才趕了過來。
禮達勝被押到公安局后,立刻被帶進了審訊室。
“禮達勝,認識寧萍嗎?”陳陽沒跟他兜圈子,直奔三年前的情殺案。
“寧萍?”禮達勝表情復雜,明顯對這個女人,還有很深刻的印象。
“說說吧,你和方川柏是怎么密謀,殺人奪財的?”陳陽冷聲問道。
“殺人奪財?”禮達勝悚然一驚,用驚疑不定的眼神,打量著陳陽。
“你是不是以為,寧萍老公手里持有一百多枚比特幣的事情,只有你和方川柏知道?”陳陽冷笑。
“什么比特幣,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禮達勝臉色蒼白,汗如雨下。
單向反光玻璃后面,丁局正帶著幾名刑警,觀看陳陽審訊禮達勝。
看到陳陽三兩語,就讓禮達勝狼狽不已,心理防線出現裂痕,他轉過身,對著身后的幾名刑警說道:“這小子,天生就是干警察的材料!”
“能單槍匹馬,制服三名持槍犯罪分子,我不如他。”說話的警察,三十多歲,是當地市局的刑偵隊長。
站在他身邊的兩名刑警,也是隔著玻璃,用佩服的眼神,看著陳陽。
審訊室里。
“禮達勝,我勸你不要再抱有僥幸心理,實話告訴你,去抓捕方川柏的警察,已經在路上,如果方川柏先交待了,那等待你坦白的機會,可就沒了!”陳陽瞇著眼睛說道。
“我說,這件案子,方川柏才是主謀。”禮達勝扛不住壓力了。
他知道自己,犯下不少罪行,就算交待了,很可能也是死刑。
但是人都有僥幸心理,他就想著,自己主動交代,也許能判個死緩呢?
“具體說說。”陳陽目光銳利。
“能給我一根煙嗎?”禮達勝用哀求地眼神,看著陳陽。
陳陽站起身,點燃一根煙,放進禮達勝嘴里。
“謝謝。”禮達勝貪婪地吸了一口煙。
他開始緩緩講訴,三年前的事情。
“那時我正被通緝,想找他借點錢跑路,他卻拉住我,問我想不想發財。”他吐出煙霧,煙霧籠罩了他的臉。
“等等,你和方川柏早就認識?”陳陽出聲打斷。
“對,我干傳銷的時候,就認識了他,這家伙貪婪,膽小,一心想發財,卻又沒那個膽子。”禮達勝說道。
“你接著剛才,繼續說道。”陳陽用手指敲了敲桌子。
“我問他,有什么發財的門路,他說知道一個家伙手里,有大量的比特幣。”
“其實一開始,我也沒想殺人,就是想通過勾搭他老婆,把他存比特幣的優盤偷出來。”
“哪知道這個家伙,警覺得很,很快就察覺到老婆出軌了,并且找到了我。”禮達勝抽著煙。
他能當上傳銷頭目,人格魅力是不缺的,口才也好,很容易就勾搭上寂寞的寧萍。
只是沒想到,寧萍太不擅長掩飾,回家后被老公看出問題。
“于是,你就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殺人奪財?”陳陽冷聲問道。
“不,我當時只是把他制住,捆了起來,是方川柏在拷打他的時候,一下子失了手,把人給捅死了。”禮達勝說道。
“人是方川柏殺的?”陳陽皺眉。
“對,當時他說,反正我已經被通緝了,準備躲到境外,不如這個殺人的罪名,就由我來背,他多給我五百萬。”禮達勝說道。
“他哪里來的錢?”陳陽皺眉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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