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陳陽眼神冷厲。
“不認識,外地來的,腰里別著家伙,龍哥對他們特別客氣。”傻柱緊張地說道。
陳陽愣了一下,山鷂子說過,那伙搞偽鈔的是外地人,傻柱的話,讓他下意識聯(lián)想到了偽鈔團伙。
“那伙人有什么特征?”陳陽語氣嚴肅地問道。
“其中有一個,眉毛上有個疤,另外幾個,我沒有記清楚。”傻柱說道。
陳陽站起身,快步走出審訊室。
“讓全隊集合,查封夜光城!”陳陽雷厲風行地說道。
“好嘞,我早就想封這個場子了,不過秦龍靠山硬,之前沒人愿意動他。”龔強摩拳擦掌。
半個小時后,五輛警車呼嘯著停在夜光城門口。
陳陽帶著一群警察,從警車上下來。
“陳警官,你這興師動眾的,是干嘛呢?”會所經(jīng)理看到動靜不對,屁顛屁顛地跑出來。
“拷了!”陳陽很不客氣,直接把他丟給龔強。
銀晃晃的手銬,戴在會所經(jīng)理手腕上。
“陳警官,我們是合法經(jīng)營,你這不講道理,就不怕被投訴嗎?”會所經(jīng)理梗著脖子說道。
“秦龍在哪?”陳陽問道。
“秦總出差去了,還沒有回來。”會所經(jīng)理眼神敵視。
“把場子封了,給我仔細檢查,一只耗子也別放過。”陳陽沉聲下令。
龔強一馬當先,仿佛一頭橫沖直撞的狗熊,帶人沖進會所。
因為這次是突擊檢查,事先沒有任何風聲,這次夜光城來不及清理場子。
會所里面,女人的尖叫聲不斷。
時不時就有衣衫不整的男女,從包間被趕出來。
“這就是你說的守法經(jīng)營?”陳陽眼神譏諷,看了會所經(jīng)理一眼。
“陳警官,這種事情,哪個場子都有,你這樣較真,可是會得罪人的。”會所經(jīng)理冷聲威脅。
“啪!”
話音剛落,他臉上就挨了一耳光。
“你一個逼良為娼的,還沒資格教訓我!”陳陽收回手。
他手勁很大,會所經(jīng)理的嘴角,直接被打出血了。
因為人太多,陳陽調(diào)了一輛大巴過來,押送嫖客和失足女。
“陳隊長,全都找遍了,沒有找到秦龍。”龔強喘著氣跑出來。
“有沒有查到可疑分子?”陳陽問道。
“有個家伙,看見我們就跑,被我給按住了。”龔強招了招手,兩名警察壓著一個衣衫不整的男人,走出會所。
陳陽打量了男人幾眼,對方有些邋遢,胡子拉渣,身上隱隱有一股酸臭味。
他突然握住男人的手,仔細打量著他的虎口。
“指紋全都磨掉了,虎口有繭,這人給我?guī)Щ厝缹彙!彼谅曊f道。
“是!”龔強表情興奮。
這個可疑分子,可是他親手抓住的,如果真跟偽鈔團伙有關,那他就立功了。
警車呼嘯而來,又呼嘯而去,留下貼著封條的夜光城。
就在陳陽離開不久,一輛凱迪拉克轎車,從巷子里開出來,直奔省城高速。
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