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陽連忙上前將他扶起來,哭笑不得道:我就開個玩笑,您老怎么還給跪了...
蕭鶴荀激動難耐,什么狗屁的心滿意足,那不過是認命之后的自我安慰罷了。
滿足武道之路,誰敢理直氣壯地說安于現狀,不必再往前精進
秦陽笑道:蕭前輩在沙發那兒躺下吧,我針灸一番,半小時就好。
蕭鶴荀按住激動:好!
他十分配合地躺了下去,秦陽則是精準地落下銀針。
二十多分鐘后,秦陽收起所有銀針,笑道:蕭前輩,運勁全身,一個小周天,一個大周天就行了。
好!
蕭鶴荀無比信任,立馬開始運轉內勁。
很快,一股達到了大宗師級的勁力氣息彌漫開來。
蕭鶴荀陡然睜開眼睛,感激地看著秦陽:秦董,成了!
成了就好。秦陽點了點頭,笑道:今晚的事情,還望蕭前輩保密。
蕭鶴荀鄭重道:我明白!打死我也不會說出去!
而后,秦陽讓蕭鶴荀離開,囑咐他沒有遇到危險之前,不要展露大宗師的實力。
翌日,秦陽跟白山河、袁御書還有陳笑天等人通了個電話,然后就打道回府了。
他剛到樓下,就撞上了同樣準備回云陽的駱沉魚。
駱家大小姐那傾城容貌上像是覆蓋了一層寒霜,冷冰冰的,她淡淡地掃了一眼秦陽,然后直接無視了他,坐上一輛車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