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樹,"時總是您身上掉下來的一塊肉,他身體里流淌著您的血液,無論他跟誰結婚,無論他對那個女人有多好,都不能改變他是您兒子這個事實。您又何苦如此這般折磨自己。"
"呵,我是在折磨自己嗎"不,她不是折磨自己,她只是見不得時家越來越好,見不得每個人都過得比她自在,而他們尹家一日不如一日,早就沒落了。
她不愿意認命,但是事實又讓她不得不認命,"罷了,既然我不是阿舟的對手,那我就認命吧。但是那個叫司念的女人,她永遠別想得到我的認可。"
權樹沒再接話,不過心中十分明白,時夜舟領證結婚都沒有跟尹素衣說過,她接不接受他的妻子,他怕是一點都不在乎。
窗外,雪越下越大,屋內暖烘烘的暖氣似乎都無法驅走尹素衣心底的冷意。
......
香江醫院。
眼看天都快亮了,時夜舟還守在司念病床邊寸步不離,沈醫生有些擔心,思慮良久她還是推門走進病房,"阿舟,要不你先去休息一會兒,我來看著司念。"
時夜舟沒應,他雙眸之中似乎只有病床上的司念,外界任何聲音都進不了他的耳,任何人都入不了他的眼。
沈醫生叫了兩聲沒得到他的應答,她又不敢把他拎出去,最后還是她自己乖乖退出病房。
辛平在病房外守著,見沈醫生垂著腦袋出來,"媽,司小姐沒事吧"
沈醫生,"司念醒過來就沒事了,我擔心阿舟有事。"
辛平十分不解,"時總能有什么事"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