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
陳不凡坐在帳篷之內,大師姐在旁無聊的拖著下巴,眼睛盯著小師弟目不轉睛。
花癡不僅僅屬于男人,女人也一樣。
一般的犯花癡都是說女子。
在澹臺皓月的眼里,小師弟就是最優秀,最帥的。
誰也不及萬分之一。
做什么都好看。
一舉一動,哪怕張張嘴說句話,都覺得無人能比。
小師弟說啥就是啥。
讓趴著絕不撅著,讓跪著不躺著。
總而之,而總之,陳不凡在她心中位列第一,他人望塵莫及。
師姐,你一直盯著我看做什么莫非臉上有花陳不凡放下手中的地圖,摸了摸自己的臉頰。
沒有!澹臺皓月搖了搖頭。
趕緊睡吧,我再研究一會。
小師弟不睡
再看一會。陳不凡又拿起地圖。
我知道小師弟的心思,一是死了三萬人,心里不舒服。
二是想早些拿下西落山,結束這世間大亂。
可心急并沒用,只會讓思路更亂,更無頭緒。
就像我以前在皓月集團當董事長之時,遇到難題一味的鉆進去,效果反而更差。
唯有休息好,才有更好的精神去做事,腦子更清晰。
陳不凡笑了笑,大師姐教育別人一套一套的,那時候你當董事長,也沒見你休息過。
哪有。澹臺皓月概不承認,對了小師弟,你想到應對之策沒有
目前所有的主意都白扯,用處不大。陳不凡愁眉不展,一直擰著眉頭,心事重重。
關鍵我們暴露了,就像光著屁股被人盯著,有任何舉動,都被看的一清二楚。
等于打了個照面,并且我們在明面上,這種感覺很不好。
似乎除了硬拼,沒有第二條路走了。陳不凡認真道。
若像前兩次,我去夜探西落山,趁機下手之類,不說能不能安然無恙過去偌大叢林,就是去了,也有天羅地網等著我。
小師弟,硬拼我們一樣要過叢林,三萬人都死在里面,無一生還,可想而知,有多么恐怖。
是啊,所以才發愁。陳不凡苦笑不已。
這種笑很無奈,很無趣,很苦澀。
小師弟,我想到一個絕妙辦法,等你睡醒了再告訴你。澹臺皓月故意賣關子。
是否真有什么好主意,不得而知。
別糊弄人,該休息的我會休息。陳不凡站起身,伸了伸懶腰,骨節咔吧咔吧作響。
哪有糊弄。澹臺皓月翻了一個白眼。
陳不凡走到跟前,拉起師姐的小手,來,咱們睡覺。
以陳不凡對師姐的了解,基本在胡說。
沒有的事。
就是為了讓自己安穩的休息。
僅此而已。
美女入懷,陳不凡閉上了眼睛,短短時間便呼吸綿長,沉沉睡去。
不到半個時辰。
哎呀!一聲慘叫,打破了這份寧靜。
同時也讓陳不凡迅速清醒過來。
接著快步跑了出去。
蛇!有蛇!
一條蛇你咋呼什么,大驚小怪,有點出息行不行。
不是一條,而是很多,快看。
果然,一條條蛇正在靠近大軍的駐扎地。
花花綠綠,大小不一,什么顏色都有,紛紛吐著信子。
讓人頭皮發麻,皮肉一緊。
怕蛇的人最能體會這種感覺。
只要看見就怕的要死,甚至腳步都挪不動。
而且這些都是毒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