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意奉陪。”夜辭眼里涌動著嗜血的光芒。
薄瑾御要動手,他怎么會怕呢,求之不得。
薄瑾御收回視線推開他的手。
他現在沒心情跟他動手。
“她怎么回事?”薄瑾御看著床上的女人問醫生。
腦海里回想著剛剛的場景。
剛剛她明明好好的,怎么現在就變得這么虛弱了。
醫生回答道,“沒多大問題,就是沈小姐之前原本就還有點低燒,加上身體比較疲勞,今天溺水時間又較長,所以比較虛弱,況且她的身體也比正常人要差些,還是要多注意休息。”
薄瑾御眸子狠狠一瞇,“比正常人要差些是什么意思?”
夜辭涼涼地看了一眼薄瑾御,涼薄的唇勾了勾,帶著譏諷的意味。
“你想知道?”
薄瑾御側眸掃了他一眼。
“偏不告訴你。”
夜辭知道沈寧苒為了完成什么承諾,并沒有將她為薄瑾御捐過腎的事情告訴薄瑾御,夜辭也沒有什么立場說。
再則他更愿意有一天讓薄瑾御自己知道這個女人當初為他付出了多少。
他很想看薄瑾御痛苦的樣子。
薄瑾御掃了一眼醫生,醫生呃了半天,沒說出話來。
薄瑾御漆黑的眸子危險地瞇起。
什么叫比正常人要差?
沈寧苒到底怎么了?
生病了?
薄瑾御邁步就往里面走,夜辭往左移了一步,將他攔住,“她不想看到你。”
“你怎么就知道她不想看到我?我是她丈夫。”薄瑾御的聲音沒有一絲溫度。
夜辭勾起唇,“丈夫?可笑,你們已經離婚了。”
夜辭這話一出,薄瑾御心口被狠狠揪了一下。
他是怎么知道的?
早上才離的婚,這個女人就這么迫不及待地跟他講嗎?
薄瑾御眼中冰冷一片,“讓你失望了,在法律上我們依舊是夫妻,誰都改變不了,我看我自己的妻子天經地義,反而是你有什么資格留在這里?”
“她信任我。”夜辭半挑眉梢,“在國外那五年我們一直在一起。”
夜辭這話的原意是,他和沈寧苒認識了五年,因為各種原因會經常在一起。
但是這句話帶著歧義,薄瑾御聽著的意思就是他們這五年一直是以戀人的關系在一起。
薄瑾御的拳頭驟然握緊。
夜辭看著他臉上細微的反應,瞇眼一笑,他知道薄瑾御這是誤會了。
想歪就想歪,他不會去解釋。
他無比愉悅地看著薄瑾御憤怒。
薄瑾御內心的怒火愈演愈烈,咬牙切齒道,“那又如何?在我們正式離婚前,她依舊是我的妻子,你算什么?”
夜辭不怒反笑,挑著眉意味深長地點了點頭,“我就等著你們離婚,看你到時候拿什么理由。”
說罷,夜辭留下一聲冷笑走出房間。
走出房間后,他的神色徹底冷了下來。
薄瑾御大步走到床畔,視線凝在沈寧苒的臉上,看著她面部蒼白。
他腦海里依舊浮現著剛剛醫生的話。
到底什么叫比正常人差一些?
薄瑾御拿出手機,對著接通電話的人道,“你去醫院安排,明天給沈寧苒做全身檢查。”
“全身檢查?boss,沈小姐生病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