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周和悶哼一聲倒在地上,失去了知覺。
當周和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二十分鐘后,漆黑的巷子看不見五指。
周和摸了摸劇痛的腦袋,一股血腥味迎面傳來。
伴隨著月光低頭一看,手上全是血。
“媽的——”
周和咒罵一聲,知道自己這是被人給陰了。
另一邊,剛回到想小洋樓的余年,洗了把手便坐在餐桌上和大家一起吃飯。
“你剛才去哪兒了?”
戴佳好奇問道。
“隨便走走
余年笑瞇瞇的說道:“剛才回來路上遇見一只大耗子,沒忍住給了耗子一板兒磚
眾人面面相覷,以為余年真的在說耗子。
第二天,周和被打的事情迅速傳遍學校。
誰都不敢相信,一個堂堂系主任,回家路上竟然會被人陰了一板兒磚。
想到昨晚余年當眾說遇到耗子的事情。
戴佳震驚了!
池曼震驚了!
所有人都震驚了!
大家中午在食堂吃飯的時候湊在一起,互相交換著眼神,卻都默契的沒提余年昨晚遇到大耗子的事情。
下午的時候,余年就被請進了校長的辦公室。
“昨晚周主任被打,你知道嗎?”
牧泛琴給余年倒了杯茶,意味深長的詢問。
“聽說了
余年接過茶杯喝了口茶,漫不經心的說道:“好像是得罪人,被人給打了
“這事兒跟你沒關系?”
牧泛琴緊緊盯著余年的眼睛,說道:“打主任這事兒可不是小事兒
“這事跟我沒關系呀
余年驚訝道:“校長,您不會懷疑這事兒是我干的吧?你要是不相信可以問戴佳,昨晚我們幾個同學在一起聚餐
眼見余年神色淡定,再加上有不在場證據,牧泛琴逐漸打消了心中的懷疑,“既然你不是你做的就好
“我和周主任沒仇沒怨,我做這事兒干啥?”
余年苦笑一聲,說道:“您放心,這事兒肯定跟我沒關系
“沒關系就好
牧泛琴笑了笑,說道:“論文發表就這幾天,說實話,這篇論文非常好,你以后要是有更好的論文,拿來老師幫你批改
批改?
改著改著第一署名就是你了?
余年心中發笑,嘴上恭敬道:“那是肯定的,論文能夠被校長批改,這是我的驕傲
“行了,別拍馬屁了
牧泛琴擺了擺手,“我想過了,下次發表論文,你當第一作者,我當第二作者就行
“啊?”
余年驚訝的看著牧泛琴,知道自己小瞧了對方,還是謙虛的說道:“我當第二作者就行
其實現在事兒已經辦完,余年對發表論文已經沒了興趣。
余年明白校長這條人脈的重要性,求人現交現用不行,該維護人脈的時候要維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