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訂婚宴的順利超過了余年的預(yù)料,也在按照余年自己想走的人生在發(fā)展,但余年總感覺事情沒那么簡單。
自從徐超離開后的幾天里,再無徐家半點消息,徐常公和莊文君也沒有打來電話詢問他訂婚的消息,這讓余年心里松了口氣。
對于徐家,余年只想避而遠(yuǎn)之,不想摻和到一起。
戴合和牧泛琴的目的他知道,但是他不想去考慮這件事情。
如今他已經(jīng)和戴佳訂婚,這就是最好的路。
其它的事情,余年不想多想,也不愿意多想。
不過訂婚后也出現(xiàn)了一件讓余年極其煩心的事情,那就是父親余康要錢他給五萬,但是轉(zhuǎn)身卻給了戴佳八百萬彩禮,父親余康因為這事兒一直在夸他是個“大孝子”!
被陰陽怪氣的心煩,余年實在是沒有辦法,便又從銀行提了二十萬現(xiàn)金給父親當(dāng)做私房錢花。
拿到錢的余康格外高興,但余年做夢都沒有想到的事,偏偏就因為這筆錢出了事。
“爸,您說您都一把年紀(jì)了,還搞出這種事情,就一點都不覺得丟臉嗎?”
審訊室內(nèi),余年看著被手銬銬在椅子上父親,心里一萬頭草泥馬狂奔而過。
“我是被冤枉的,兒子你要相信我。”
余康理虧的低下頭,卻不甘心的說道:“我就是少給那個婆娘打車費,誰知道她竟然敢跟我魚死網(wǎng)破報警?這大城市的婆娘心眼就是壞。”
說到這兒,余康不耐煩的催促道:“你趕緊找找關(guān)系,把我弄出去,這里面我是一天都不想待,還有……”
看了看四周,余康小聲叮囑道:“今天這事兒千萬別讓你媽知道,你媽要是知道,肯定跟我沒完。”
“爸,你讓我明白一個道理。”
余年說道。
“什么道理?”
余康知道余年要說些什么,撇嘴說道:“再大的道理在我一把年紀(jì)面前都是狗屁!我辛辛苦苦一輩子,到老了兜里有錢還不能尋找一下失去的青春?說句不好聽的話,這個時候我再不快活,難道死了等你給我多燒兩張紙?”
“你不適合拿錢,難怪我媽這么多年從來都不讓你管錢。”
余年搖了搖頭,嘆氣道:“不屬于你的錢,就算給你,你也駕馭不了!但是我真沒想到……唉……”
嘆了口氣,余年說道:“你竟然去找女人!你說您這干的叫什么事兒?現(xiàn)在還被關(guān)在這里面!”
“行了行了,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還能怎么樣?”
余康吹胡子瞪眼道:“你也不是什么好東西,老大別說老二!”
從余年兜里搜過煙,拿出點了根,余康催促道:“趕緊去找關(guān)系,早點把我放出去,不然你媽知道就完了。”
“這種事情我沒臉找關(guān)系。”
余年眉頭緊皺,沉聲說道:“一旦傳出去,大家都會知道,別看這是在省城,傳到江都親戚們耳中也就是一兩天時間。”
“你這么說倒是提醒我了,確實不能找關(guān)系,越找關(guān)系傳的越快。”
余康考慮到余年最近才和戴家訂婚,擔(dān)心婚事告吹的他想了想,說道:“這樣吧,大不了我在里面蹲半個月,熬熬就過去了,我不能影響你的前途。”
“那我媽那里怎么辦?”
余年遲疑道:“半個月見不到人,肯定起疑心。”
“那還不簡單?”
余康咧嘴一笑,說道:“就跟你媽說,我出去旅游半個月!”
“……”
余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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