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年,媽……”
莊文君看著余年走出大門,身影消失在大門口,心中滿是郁結和悲傷。
……
每次看到徐家人,二十年來的苦難和艱辛總會涌上心頭。
所以余年接受不了徐家人,更不想見到徐家人。
出門后,余年坐上車隊,吩咐小五開車,往小區外駛去,直奔嵐圖會館。
既然小洋樓待不了,那余年就待嵐圖會館,反正他準備隨時出發江都,解決江都嵐圖食品生產的問題。
車隊在嵐圖會館門口停下,余年下了車,到了自己地盤的余年,考慮到嵐圖會館有足夠的安保,便獨自一人進了會館。
心里亂糟糟的余年直奔會館內的咖啡廳,點了一杯提神醒腦的咖啡在窗口坐了下來,努力調節著心中紊亂的情緒。
正在這時,一道身影在桌子對面坐了下來,余年一抬頭就看到來人正是宋詩畫,不免有些意外,脫口而出道:“你跟蹤我?”
“跟蹤你?你真會開玩笑。”
宋詩畫面無表情道:“我一直在會館拳擊館練拳擊,練完拳擊來喝咖啡看到你,才走過來跟你打招呼。如果你不相信,可以去前臺查看我進館時間,前臺有刷卡記錄。”
喝了口咖啡,宋詩畫挑眉道:“怎么一臉衰相?碰到鬼了?”
“碰到你媽了!”
感受到被罵的余年半開玩笑的回懟道:“說不定真是你未來婆婆。”
“……”
宋詩畫張了張口,一時間竟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幾秒后,她搖了搖頭,說道:“你嘴巴真是一點虧都不愿意吃。”
深吸了口氣,宋詩畫問道:“在家里挨吵了?”
“又不是小孩子,怎么會挨吵。”
余年搖了搖頭,嘆了口氣,說道:“都是些亂七八糟的事情,不必放在心上。”
擺了擺手,余年說道:“咱們不說這個,上次你幫我用手擋了一鋼管,真的沒事?”
“沒事。”
宋詩畫說道:“我本來就是習武之人,那根本不算事。”
“那就好。”
余年點了點頭,心懷愧疚的說道:“不管怎么說,你幫我擋下鋼管,我欠你一個人情是肯定的,要不這樣,中午我請你在會館吃飯?”
“不會是會館內的免費自助餐吧?”
宋詩畫滿是寒霜的面孔終于起了一絲溫暖,“如果是自助餐,我沒興趣。”
“你真是看不起我,我請客哪兒能請你吃免費的自助餐。”
余年笑了笑,說道:“龍蝦鮑魚你隨便點,我來買單,餐費上不封頂。”
“我聽大家說你有錢,就連這家嵐圖會館都是你的,看來不假。”
宋詩畫微微點頭,說道:“既然你掏錢請客,那我就勉為其難吃頓飯,不過一頓飯可還不了上次的人情。”
“一頓飯還不了,那就兩頓飯。”
余年聳肩道:“總之你的人情,我一定歸還。”
眼見時間差不多,已經到了中午,余年將電話打給車松楠,讓車松楠安排了一間包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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