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玲,“那你的手藝豈不是荒廢了?”
蘇沫說,“不會,功課沒一日落下
紀玲說的不是這個,“我說的是……”
蘇沫知道她想說什么,抬眸笑吟吟地說,“師母,其他再說
一句‘再說’,噎得紀玲無話可說。
紀玲不想破壞這好不容易才見面的氣氛,給她夾菜,話鋒一轉說,“你還沒見過你大師兄對不對?”
蘇沫承應,“是沒見過
她這位大師兄神龍見首不見尾,老實說,如果不是她入師門多年,甚至都懷疑她這位大師兄是為了撐門面杜撰出來的。
紀玲,“有時間安排你們見一面
蘇沫,“好呀
飯后,蘇沫陪紀玲坐了會兒,借故還有別的事,道別離開。
紀玲親自送她出門,旁敲側擊地問她感情的事,“你跟蔣商現在還有聯系嗎?”
蘇沫說,“沒了
紀玲道,“不聯系也好,免得別人在背后說閑話
蘇沫淺笑嫣然,“嗯
紀玲又說,“師母這里多的是青年才俊,等你什么時候調整好自己的狀態,師母介紹你認識
蘇沫莞爾,“好
跟紀玲分別,蘇沫彎腰上出租。
出租車啟動的那一剎那,她輕吁了口氣。
怎么辦。
有點累。
不是身累,是心累。
是那種重歸故里,需要應付人情世故的累。
回到酒店,已經是一個多小時后。
她掃碼付賬下車,高跟鞋剛踩實地面,就看到酒店門口站著兩個高大身影。
一個是秦琛,一個是……蔣商。
兩人不知道說什么,蔣商臉色看起來極為難看。
蘇沫邁步走近,恰好聽到秦琛氣死人不償命那句,“其實你也不用難受,雖然她沒成為你老婆,但成為了你嫂子,說到底,我們還是一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