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蔣家出來時,蘇沫走在前面。
高跟鞋,長裙,凹凸有致的腰身,怎么看,怎么像個活色生香的妖精。
她走了幾步,忽然回頭看秦琛。
眼眸瞇著,眸子里有著不易察覺的不悅。
秦琛低頭看她,嗓音沉沉,“怎么了?”
蘇沫挑眉問,“剛剛蔣老爺子把你叫去書房說什么了?”
秦琛神情如常道,“聊家常
蘇沫哼笑。
聊家常?
他跟蔣老爺子有什么家常可聊?
不說別的,就單單從剛才中午那桌菜來說,蔣老爺子壓根就沒把他當自己家人。
流落在外這么多年,如果真的當家人,最起碼愧疚感該有吧?最起碼得問一句他喜歡吃什么吧?
沒有,完全沒有。
就一通電話喊他回家。
叫狗呢?
蘇沫盯著秦琛看,知道他是不愿意說實話,可她也說不上來自己這會兒抽什么瘋,心里就是隱隱不痛快。
大概是蔣老爺子的所作所為,讓她想到了她那個便宜爹?
過了一會兒,兩人上車回酒店。
這一段路,兩人一路無,下車時,秦琛俯身過來給她解安全帶,眼眸低垂,沉聲問,“不高興?”
蘇沫嘴硬,“沒有
秦琛道,“剛剛在書房,老爺子說要給我一筆錢,被我拒絕了
蘇沫似笑非笑,“那你挺清高
都快揭不開鍋了,還不吃嗟來之食。
秦琛抬眼看她,把她的蔑笑收進眼底,“還行
蘇沫譏笑,“說你胖你還喘上了?”
秦琛淡聲說,“說我胖我不喘
蘇沫這會兒正火氣上頭呢,嘴比腦子快,“那你怎么著才喘?”
秦琛面無表情應,“硬
蘇沫被噎,臉頰緋紅,錯開跟秦琛對視的目光,偏頭看向車窗外。
狗男人,表面有多生人勿進,私下就有多放蕩形骸。
偏偏他還總是一副撲克臉,讓你有一種他就是隨口一說,你想得多,那就是你猥瑣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