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蘇沫手抵在秦琛的胸口將身子撐起些,歪著腦袋看了看他,忽然扯住他衣領踮腳吻在他唇角。
這個吻,秦琛全程都沒動。
蘇沫吻的不得章法。
吻到最后,蘇沫累了,低垂著眸子落了下腳跟。
瞧出她眼底的落寞,秦琛啞聲開口,“怎么不親了?”
蘇沫白嫩腳趾在地上動來動去,躊躇回應,“你都不動
秦琛,“然后呢?”
蘇沫,“我不會
蘇沫被秦琛打橫抱起出浴室時,本能伸手抱住了他的脖子,眼睛濕漉漉地看他。
秦琛見不得她這副可憐樣,把她托高些,低頭跟她接吻。
蘇沫醉眼朦朧地迎合,人又嬌又媚。
蘇沫全身都是濕的,兩人沒法在床上,只能選擇臥室沙發。
起初蘇沫是半躺著,后來又成了跪著。
浮浮沉沉,像是缺氧的魚。
欲念到頂時,秦琛把人送入云端,蘇沫欲哭欲泣,“難受
秦琛從后摟著她的腰,吻在她肩膀上,“是舒服
隔壁的鬧洞房聲是什么時候停的,蘇沫完全不知道。
反正等她被秦琛再次抱出浴室放在床上時,隔壁房間比他們這邊還要安靜。
經過這一場大汗淋漓,蘇沫酒勁也散了不少,后知后覺反應過來自己剛才做了什么,臉頰紅,耳朵也紅。
秦琛站在地上,瞧見她的反應,俯身用手揉她發絲,“喝水嗎?”
蘇沫提唇,不滿自己剛才的表現,賭氣似的回應,“喝
秦琛,“我下樓去倒
蘇沫,“房間不就有飲水機?”
秦琛一本正經說,“樓下的水比較好喝
秦琛開門的時候,蔣商就站在門口。
兩個男人對視,就像是一種無聲的默契,誰都沒說話,一前一后下樓。
走到飲水機前,秦琛抬手把打濕的襯衣領口扯了扯,脖子上的吻痕和鎖骨上的指甲撓痕不經意間暴露在外……
蔣商,“你們……”
秦琛抬眼眸,眸底是猶如淬了冰的寒意和些許的嘲諷,“睡了,不明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