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琛低頭跟她對視,挑了下眉,沒吭聲。
見狀,蘇沫忍俊不禁,“秦琛,你什么意思?”
秦琛淡聲說,“沒有,我也害羞
蘇沫笑出聲。
她信他個鬼。
從浴室回來時,蘇沫不著寸縷躺進被子里,秦琛給她穿睡裙,被她推開,人依偎進他懷里。
秦琛薄唇挑動,“蘇沫
蘇沫從他手里奪過睡裙扔在床頭柜上,人壞心思地把自己整個人都嵌入他懷里,義正辭說,“不準碰我,這是對你定力的考驗
秦琛,“……”
考驗這種東西,最磨人心。
尤其是這種。
蘇沫沒心沒肺,說完就睡了。
可秦琛,懷里抱著軟綿綿、香噴噴又嬌滴滴的姑娘,硬生生折磨了一個晚上。
第二天清早,天一亮,秦琛借著做早飯的由頭,早早起床,進浴室沖了個冷水澡。
足足二十多分鐘,那股子燥熱勁兒才緩緩褪去。
秦琛從浴室出來后,進了廚房做飯。
秦綠起床也早,瞧見蘇沫還沒起,踩著拖鞋躡手躡腳地跑到廚房跟秦琛說話,“哥,嫂子還沒醒呢?”
秦琛嗓音肅冷‘嗯’了一聲。
秦綠笑瞇瞇,“哥,你是不是特別喜歡嫂子?”
秦琛背對著秦綠,眼底不自覺帶了笑,“嗯
秦綠說,“我瞧嫂子也很喜歡你
秦琛沉聲問,“從哪里看出來的?”
秦綠說,“從嫂子跟你撒嬌啊,女孩子只跟喜歡的人撒嬌
秦琛利落地往滾燙的鍋里打雞蛋,要做蛋花湯,“知道了
另一邊,蘇沫已經(jīng)醒了,但是懶得起床。
人在床上懶懶散散地躺了會兒,正想起床,放在床頭柜上的手機嗡嗡震動。
她伸手拿過手機,在看到屏幕上的信息后,唇角微抿。
褚行:師父的案子結(jié)案了。
陸滄:兇手呢?
褚行:師母說是傅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