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酒店門口,阮卉給他打了輛出租車送他回家。
他人坐在車里,緊抓著阮卉的手不放,“卉卉……”
阮卉輕笑,“我閨蜜今晚要去我家
錢凱戀戀不舍,“可我……”
阮卉,“來日方長
阮卉說完,將自己的手不動聲色收回,然后動作迅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啪’的一聲關上了車門。
不等錢凱反應過來,司機師傅已經心領神會,一腳踩下油門沖了出去。
目送車走遠,阮卉拍了拍手回頭。
蘇沫揶揄,“謝了
阮卉要笑不笑,“某些人是不是真以為我色令智昏
蘇沫如實說,“確實
阮卉,“閨蜜一場,真扎心
蘇沫親昵挽她手臂,“不是我扎心,是你演技太逼真
送走錢凱,蘇沫和阮卉也同樣打車回家。
路上,蘇沫得知,錢凱口中那位能只手遮天的父親,原先是某單位的一把手,后來下海經商,看似棄政從商,實際上,是摸清了路子,在做不正當的勾當。
蘇沫問,“你是怎么認識他的?”
阮卉說,“前陣子一場古董拍賣行上
聽到阮卉的話,蘇沫瞇起眼,“古董拍賣會?”
看懂她眼里的探究,阮卉接話說,“就是你想的那樣
蘇沫‘嘖’了一聲,“藏得可真深
這位肌肉猛男富二代,一晚上都自稱是廢物。
可一個花天酒地縱情聲色的廢物,怎么可能會出現在古董拍賣會上。
再加上錢父背地里做的那些勾當,真是引人遐想。
蘇沫先把阮卉送到家,然后讓司機調轉車頭送自己。
阮卉一走,車廂內頓時安靜下來。
蘇沫看著車窗外思忖了會兒,掏出手機給秦琛發了條信息:錢忠文認識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