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頓和薩琳都以為薄擎在房間里無比的痛苦,蠱蟲發作的痛誰不知道啊,光是這么扛,如何扛的過去。
薩琳還等著男人來求自己呢,沒想到這都兩天了也不來。
反正疼的也不是她,她只是心里氣,killer也太無情了。
她也要讓killer知道,他必須永遠臣服在自己面前,她能隨時隨地都把他踩在腳下,他就是一條狗,她能呼之即來揮之即去!
只要killer不低頭,她也絕對不會低,反正疼的又不是她。
薄擎和墨朝暮玩的不亦樂乎,直到手機響了起來。
是古德溫打過來的,薄擎的眸子壓了壓,眼神瞬間變成了另外一種。
他和墨朝暮那邊說先不打了,然后才從游戲世界退出來。
電話不著急接,等到響了好一會,他才接起來:“喂,古德溫先生。”
聲音還是那么淡漠,并沒有半點討好,就是那么冷冰冰,和對陌生人一樣的冷漠。
“killer,這到底是怎么回事,為什么e國那邊什么動靜都沒有,你這些天到底在做什么!”
薄擎的聲音盡顯痛苦:“我這兩天身體不舒服,可能沒辦法......沒辦法行動。”
“怎么回事?你怎么身體不舒服?”這都耽誤他多少事了?
薄擎痛苦的聲音從電話里傳過去,古德溫想到什么,問道:“你發作了?薩琳不知道給你帶了藥過去嗎?”
薄擎的聲音都是顫抖的,那種痛非常人能忍,并且會越來越疼:“我不清楚,這兩天沒見到她,我以為這是你對我任務不滿意的懲罰。”
“行了我知道了,任務你抓緊點,上點心,我最后再給你一周的時間,你要是還完不成,就給我滾回來受罰!”
說完,古德溫那邊掛了電話。
薄擎的嘴角扯了扯,這就是他的計劃,他的安排。
他讓在這邊的所有人,這兩天停止一些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