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晏臣直接說道:“開什么玩笑,誰跟他是朋友,他才不配和我做朋友。”
說著,霍晏臣站起來:“走了,回去了。”
他和薄擎可沒什么多話要說,不然還真讓人誤會他們是什么朋友。
霍晏臣都走了,墨時也沒多留,他站起來,也準備離開了。
他們今天在這邊談事,沈鳶則是帶著兒子去找蕭檸了。
等到霍晏臣和墨時都走了之后,薄擎才不裝了,他的臉色難看的可怕,額頭上都是大顆大顆的汗珠,而手臂上的青筋都鼓起來,能看的出來,他現在是無比的痛苦。
他的一只手抓著沙發,另外一只手捂著自己心臟的位置,薄唇微張的喘著氣。
那種被啃咬血肉的疼痛簡直不給人任何準備,一波接一波的痛感襲來,他的身子根本就撐不住。
只有承受過的人,才知道這種感覺是多么的痛苦。
薄擎大口的喘息著,時間似乎都變的無比漫長,在和夜晚,疼痛尤為的放大。
不知道過了多久,門口才傳來聲音。
大概是沒看到人,沈鳶還叫了一聲:“薄擎,薄擎?”
奇怪,薄擎不是在家里嗎,怎么不在了?
沈鳶往這邊走過來,在沙發上看著半躺在上面的男人。
“我還以為你不在家呢,剛剛叫你都沒應聲。”沈鳶說道。
薄擎說:“對不起,剛剛沒怎么聽到。”
果然,沈鳶一下子就發現了薄擎的異樣,她立刻問道:“你這是怎么了,怎么臉色這么蒼白啊,你怎么出了這么多的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