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感覺薄擎的溫度也不太對勁,他的呼吸也比平時灼熱,雖然力氣還是那么大,能一只手就把她給抱起來。
“被下藥了。”薄擎的嗓音比平時還要沉。
“啊?”沈鳶的眸子里閃過一絲驚訝:“時歡下的?”
他的眼尾都有點發紅:“我忍不了了,而且我現在的解藥只有你。”
沈鳶:“......”
她怎么能想到自己來的如此巧,怎么就稀里糊涂的成了薄擎的解藥了?
而且就剛剛薄擎那樣子,她現在跑還來得及嗎?
“我不唔......”
話還沒說完,就已經被薄擎堵住,拒絕的話沒有機會說。
......
樓下,時歡被請了出來,明明是那么熱的天,她只覺得無比寒冷。
腦子里揮之不去的還是剛剛看到的畫面,薄擎和沈鳶......
為什么,憑什么!
她渴望,觸碰不得的東西,能被沈鳶如此輕易就得到。
為什么沈鳶可以她不可以?
時歡不明白,剛剛是她被嚇傻了,現在反應過來,她想要再進去,然而被攔著已經進不去了。
她只能在外面抬頭看樓上,一想到薄擎和沈鳶在房間里做的事,時歡就覺得比死了還難受,就好像有一只手在掐著她的脖子一樣,她覺得都要窒息了。
薄斯年之前和她說薄擎和沈鳶在一起的事,她起初還沒那么相信,她以為就算是薄擎和她,就憑著那張臉,薄擎也只是玩玩而已。
可看到那佛珠的時候,時歡才知道,沈鳶在他心里的位置,好像已經無人可以超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