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夏小時候,確實多得這些鄉鄰們的照顧,但她也在租金上三倍回饋了。
“股份?不好意思,嬸子,種植基地的所有權,是我一個人的,不是和任何人合作的,所以不存在什么股份制,就是你們想要股份,我也給不了你們。”
“啊,這,你......”嬸子急了:“半夏啊,咱們鄉里之前那個養殖場都有股份,你,你這個種植基地也可以搞股份制嘛,再說了是你一個人的產業,不是更方便。”
蘇為民本來差點氣暈過去,這會聽到這話,又活過來半條命。
“對對對,半夏啊,為民叔,還是愿意租給你的,畢竟你種植基地做起來不容易,我這要是把土地收回來,你的損失確實很大,藥材畢竟是長在地里的,拔出來不就壞了,是吧!”
顧夏輕笑:“為民叔啊,您剛才不是說,沒了這地,你家就要餓死嗎?”
“餓不死,餓不死,大不了全家少吃一點,緊緊褲腰帶,再說了,半夏大侄女,你要是大方給我們股份,我們哪能餓死呢,有了錢,上哪買不著糧食呢。”
得了,好話賴話都讓蘇為民一個人包圓了。
訴求只有一個,瓜分了顧夏的藥材種植基地。
顧夏雖然是和蘇為民說著話,余光卻沒有離開齊琴的身上。
她明顯看到在嬸子和蘇為民把話題引到股份上來后,齊琴在那邊偷偷的松了一口氣。
看來,齊琴就是這件事的主導者,并且股份就是她的目的,而以齊琴的智商,不足以想到這些,她的背后絕對有人!
上輩子從未出現這么一樁事,顯然變數就在顧夏自己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