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夏眼眸沉沉,冷靜的仿若冬日的寒潭,叫齊琴不敢直視她的眼睛,哪怕是眼神之間的觸碰,都叫齊琴感到膽寒。
齊琴再一次意識到,自己和蘇半夏的之間的差別,她們早就不再是鄉里的小姑娘了,自己原地踏步,甚至越過越差,蘇半夏卻悄然成長成了一棵參天大樹。
不是她能挑戰的存在,蘇半夏不過是一句話,便叫她渾身控制不住的膽寒。
“你,你說什么,你這話什么意思......”
顧夏冷笑:“齊琴,是你自己承認也好,還是需要我當著這么多鄉親的面前拆穿你?”
都說女人何苦為難女人,顧夏看在齊琴現在日子過得可憐的份上,是不想過多的為難齊琴的,再給她最后一次機會,若是齊琴這人油鹽不進,天堂有路她不走,地獄無門闖進來,那就不要怪她不給她留一條生路。
齊琴瞬間有些心虛,可是想到昨晚她做的事情,全部都是聽從高陽的安排,高陽讓她怎么做,她就怎么做,高陽說了,絕對不會留下任何的把柄。
齊琴剛才也趁亂在人群中看過了,一把大火燒了個精光,什么痕跡都在火焰中毀滅,若是燒成了這個鬼樣子,還能留下什么證據,那才叫有鬼了。
她挺起胸脯,膽氣也跟著壯起來。
“我不過是說了兩句實話,你就賴在我身上了,蘇半夏,你不要以為你現在當了大小姐富太太,是個有錢人了,你說什么話就是對的,我雖然窮,卻也不是給你們有錢人隨便冤枉的!”
齊琴說著,眼眶紅了一圈,頗有種受了天大委屈的模樣。
她試圖煽動鄉民的情緒,幾句話就讓鄉民代入到自己身上。